的果叫桐子,这就正如板栗树结的果叫栗子一样嘛。 “那是用来打桐油的,不能吃,”冯振昌补充了一下。 “哦,”周宁这下明白了。 看来这冯一平虽然在农村长大,但他对相关的专业知识,掌握得并不全面。 而且,他时候也挺馋的。 “还有吧,这孩子时候最不耐烦的事,就是洗碗,长大了一定要赚钱,吃过的碗碟往外一丢,下餐再买新的,” 这个,现在不少人还会有这样的想法。 “尤其是冬,就是不想洗澡,要是不督促着他,他能三个月才洗一次,” 这就有点重口味了。 “好多时候,嘴里就不能闲下来,不管是花生还是瓜子,总要有点嚼的东西,” 我现在好像也这样。 “有时候,也不知道他怎么想的,过年难得给他买套新衣服,他偏偏要套在旧衣服里面穿,” 他们两个你一句我一句的着,看起来有些乐此不疲的样子。 随着他们得越来越多,那个总是被捧得高高的冯一平,在周宁他们心目中,越发清晰具体起来,越发平和起来。 这才,原来同样和我们一样,是有着不少毛病的普通人。 “上学的时候还好,不上学的早上,你要把他从床上叫起来,有时候,真得用牛去,” 冯振昌到这里,突然住了口,拿起保温杯喝水,梅秋萍也没接着。 她听了听外面的动静,站了起来。 “怎么了?得用去牛拉他才起来吗?”周宁。 这时,屋外有人了一句,“爸,妈,你们又在我的什么糗事?” “哈,一平,我就这是他走路的声音,”梅秋萍。 门口,冯一平笑着走进来,“嗨,各位好,爸,妈,你们是不是又我糗事了?” “周主持,我得先申明一下啊,时候我做的有些事,之所以没做好,那是因为我爸妈他们,压根就没教我,” “冯总好,”周宁站了起来,她知道,自己的这场难得的采访,怕是不能再进行下去。 此时,首都,国贸。 秦和平处长一身休闲打扮,坐在一间咖啡馆靠角落的位子里,靠在沙发上,翘着脚,手里拿着一份报纸,意态悠闲得很。 一个穿着件黄色两面穿的夹克的中年人,急匆匆的走进来,“对不起秦总,路上有些堵车,” “没事,” 秦处长放下报纸,“喝什么?” “随便就好,” “服务员,一杯卡布奇洛,”秦处长招手。 他然后把一个牛皮纸袋递给刚进来的这位,“这是资料,” “谢谢秦总,”汤益康有些激动的接过来,这可是难得的资料。 他有些迫不及待的马上打开看了一眼,结果有些张目结舌的样子,我知道是知名公司,但不知道你的是冯一平和嘉盛啊! “秦总,这?” “包括我们在内,十几个部委,都收到了一模一样的举报信,你们要是不敢发,就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别人发,”秦和平。 “我今已经向我们司长提过,让这事上联席会,” “真的?”汤益康自然知道联席会是什么。 “老汤啊,这么些年,我什么时候坑过你?” “听我一句,我们俩现在都不年轻了,这样的机会可真不多,你要是不想抓住这样的机会搏一把,那就当今没见过我,” “对方真的,能量很大?”汤益康低声问了一句。 “大,比你想象的还大,”秦和平。 “好,那我也博这一把,”汤益康坚定下来,首都的大腿是多,但都抱不到,眼前这是个好机会,“我争取后见报,” “最下面,就是一份已经写好的报道,你润润色就好,”秦和平。 这些事,找上自己的那位,准备得非常充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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