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63 叕儿乃有大志乎(第2/4页)  三国之最风流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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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肉味矣!”孔子三月不知肉味是因为韶乐太迷人了,他的心思全放在了韶乐上,而荀贞说他月余不知肉味则显是因相思之情了。

    荀攸答道:“惭愧惭愧。”

    荀贞不解其意,不知荀攸为何忽言惭愧,遂讶然相问。

    荀攸笑道:“君侯月余不知肉味,我在河内却是日夜酒宴不停,通宵达旦,与各地士子饮谈甚欢也,较之君侯,攸岂不惭愧?”

    荀贞哈哈一笑,放下荀攸的手,转到赵云、刘邓身前,又把他俩的手握住,笑道:“自二卿离我之后,我常觉左右空寂,心里空荡荡的,总觉得好像是少了点什么,今二卿归来,我心满矣!”

    赵云退后一步,行了一礼,说道:“云离君月余,亦日夜思君,今归郡时,恨不背生双翼。”

    荀贞问道:“在河内怎么样?这月余过得如何?”

    刘邓摸了摸头,咧嘴笑道:“虽如公达所言,日夜酒宴不住,但总不如在君侯身边时舒服。”

    荀贞又哈哈一笑,最后来到徐福、许季身前,仔细端详他二人,握住他俩的手,心疼地说道:“才离我月余,你二人怎么就清减至此了!……,公达,你们走前我不是交代你了么?阿福、阿季年少,你是他俩的兄长,要照顾好他俩。”

    荀攸不推辞责任,长揖说道:“此是我之错也。”

    其实荀攸把许季、徐福二人照顾得挺好,不管是在与各地士子叙谈时、抑或是平日的饮食穿衣,对他两人都十分体贴看顾,许季是个忠厚人,他不能让荀攸受此“委屈”,当下就想为荀攸开解,却因嘴拙,不知该说什么好,最终只说出了一句:“君侯错怪公达兄了,这一个多月,多亏公达兄处处照料我,我才没有闹出什么笑话出来。”

    许季此前很少与士人交往,这回可以算是他头一次登上士人的舞台,头一次“登台”就见到那么多的各地士人,而且是在不同的场合见到、结识的,他难免会有内怯,诚惶诚恐,就像他说的,正是多亏了荀攸处处维护、提醒他,他才没有闹出什么失礼的笑话。

    徐福其实也是如此,不过徐福与许季不同,许季忠厚淳朴,在荀贞面前无所隐瞒,有一说一,有二有二,哪怕是丢脸的事情也是如此,有什么说什么,而徐福十来岁时就好轻侠,后虽折节读书,然而毕竟本性难移,兼之他现又正年少,自少不了有些少年人的争强好胜、爱面子之心,所以却是不肯在荀贞面前说他的“丢脸”事。

    “诸卿远道归来,路上辛苦,快入堂上坐吧。”荀贞握着许季、徐福的手,当先引路,带着诸人入到堂上。

    诸人分别落座。

    落座之后,荀攸就想说李鹄之事,不过现下堂上人多口杂,却非开口之时,因把话头压下,改而说起此次去河内吊祭张延的经过、见闻和收获,先是叹了口气,说道:“君侯,吾等此次去河内月余,方知魏郡实为天府。”

    “噢?此话怎讲?”

    “河内说起来位处京畿,离帝都不远,然却群盗蜂起,民如处水火中。”

    “我闻河内有巨盗名眭固者,其势如何?”

    “眭固盘踞太行,上应张飞燕之号令,北与上党诸郡之寇贼勾通,我听说他现已拥众数万,渐成气候了,河内诸县常受其侵扰,苦不堪言。”

    河内郡的北边是并州的上党郡,两郡之间以太行相隔,张飞燕等黑山贼本就是多起之於太行山谷,眭固亦是如此,以太行山为其根基,向北则与上党等郡的寇贼呼应,向南则侵扰河内诸县。河内郡没有如荀贞这样能战的长吏,眭固之势眼看就要弥漫全郡了。

    荀贞说道:“河内临帝都,郡有大贼,河内太守如不能讨平之,为何不求救於朝廷?”

    荀攸叹道:“我闻河内本地的士子言:河内太守虽不能治贼,然因惧朝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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