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56 行若纯儒实怀诡(第2/3页)  三国之最风流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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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对视一眼,他二人久为大吏,各有城府,骤闻此事,虽然惊讶,脸上没有太大的变化。

    边儿上站着的龚茂闻得尚正此言,却顿知不妙,面色一变,心中想道:“坏了!如只有沮公与在倒也罢了,刘子惠却也来了,一旦被他知道李鹄因何下狱,怕却是会立刻便带着尚正去见方伯!”当下就要开口插话,想不给尚正回答的机会。

    尚正却已开口说道:“前天早上的事儿。”他眼角的余光瞥到了龚茂似有插口的意思,这使他确定了龚茂今来求谒王芬必是受了赵家的请托的猜测,事关荀贞的大事,索性不等刘惠与沮授再问,主动将李鹄被捕之缘由、经过道出,说道,“李鹄遣佐吏刺死了鄙郡守繁阳丞李骧,行刺的这个佐吏没能逃出繁阳,旋即被捕,供出了是受李鹄指使,鄙郡府君因令鄙郡贼曹捕拿李鹄,李鹄聚佐吏、门客十余持械顽抗,不得已攻破了他家的宅院,於前日早将之下狱。”

    郡丞遣人刺死了县丞,而且在被捕拿的时候还持械顽抗,并且听尚正话里的意思,这个李鹄还没有在吏舍里住,是在外边的宅子里住的,这种种行径俱是严重地触犯了律法。

    刘惠、沮授的城府再深,此时也忍不住为之变色。

    刘惠是个耿直的人,怒道:“李鹄竟如此罔顾王法、胆大妄为!”

    沮授心思细点,问道:“他为何刺死李骧?”

    杀人得有动机,要想让人相信确实是李鹄派人刺死的李骧,这个动机必须要能仍然信服。在来州府前,荀贞已就这一点交代过尚正,尚正故作为难之色,看了看塾外。

    塾外有吏卒在,沮授走到门口,令吏卒向外退了些距离,转回来,对尚正说道:“塾内无有旁人,君可言之了。”

    尚正遂说道:“李鹄猾虐之人,贪权好利,暗忌府君威名,久欲得府君短长,意图以此为胁,畅其心志,依刺死李骧的那个李鹄之佐吏的供词,他因之欲收买李骧,却被李骧痛斥,李骧於酒后言:‘我要将此报与府君知!’李鹄闻之,惧鄙郡府君知晓,乃令佐吏刺死了李骧。”

    荀贞没有让尚正提及赵然,却是因为两个缘故。

    一个是李鹄乃赵然之走狗,就算不提赵然,别人也能猜出李鹄也许是受了赵然的指使。

    一个是荀贞现在还没有做好诛赵的准备,如果在这个时候把矛头指向赵然,不利於他从容布置。

    刘惠是耿直之人,沮授品性忠贞,闻得李鹄竟是因为欲持长吏短长、收买李骧不成而把李骧给刺死了,无不勃然。刘惠怒道:“此等无君无义之徒,何颜目生於世间?”问龚茂,“君可也是为此事而来求见方伯的么?”

    龚茂是魏郡从事,监魏郡吏员是他的职责,他和尚正同时出现在塾内,刘惠因此误会了他。龚茂有口难言,眼见得刘惠、沮授勃然大怒,他总不能说他是受了赵然的请托,来找王芬解救李鹄的,支支吾吾,不知该如何回答,含糊应道:“是。”

    塾外一人步至门前,高声说道:“方伯召龚从事入见。”

    龚茂如释重负,面色顿喜,说了一声:“方伯有召,在下先入府内了。”急匆匆就待离去,想抢在尚正前见到王芬,他心中想道,“虽然刘子惠、沮公与已知此事,但说了算的是方伯,只要让我先见到方伯,此事不是没有转圜的余地。”

    他快步出了塾室,待要往府中入,听得身后脚步声响,扭回头去,见却是刘惠、沮授与尚正一起出来了。他呆了呆,停下脚步,问刘惠道:“治中何处去?”

    刘惠脚下不停,边向前走边义愤填膺地说道:“君与尚君既是为同一事而来,自当同见方伯。李鹄丧心病狂,犯下此等罪案,我忝为州治中,职在赏善罚恶,亦当与二君同见方伯。”

    龚茂呆若木鸡,心道:“苦也!”

    他转眼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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