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样，味道不一样。小翠虽然不错，但是和她比较的话，韵味不够，也野了些，把女人比作花的话，小翠是野花，是朵狗尾巴花，而这女子就是牡丹或兰花之类的了，我这个比喻可能不恰当，意思就是小翠不上档次，而这个女人就档次很高。”

    白胡子笑道：“小宝弟弟你还是个处男之身，别以为我看不出来，你白纸一张啥都没体会没经历就谈女人，你懂个毛啊。要说这个，我白胡子完全可以当你老师，你不是想知道我泡鼠妹妹的经验吗，改天我和你絮叨絮叨……你怎么了？我说的话你没听见？发现什么了？”白胡子正说着，发现王小宝好像发现了什么，目光停在女人头像的某一处，眼神中露出一丝困惑，顿时感到好奇。

    “白兄你看这女人的眼神，”王小宝指着女人头像，“刚才我没注意，只觉得她很美，其实，拿到手里细细一看，发现她的眼神很特别……眼神里有伤感、忧郁，但更多的是深情，当然，我用的这些词也许不合适，我的意思是，我觉得这女人和特别，可以这样设想，这个女人特别爱一个男人，而对方也特别爱她，但是那个男的因为要去做一件很特别很重要的事情而不得不离开她，导致这个女人对她所爱的那个男人充满不解和怨恨……咦？这纸、怎么变没了？什么味道？”

    王小宝正说着，手里捏着的黄纸忽然间一下字变成了粉末，一股女人的胭脂气息迅速在空气中弥漫开来。

    白胡子叫了起来：“就是这气味！就是这怪味！刚进来时，我们闻到的就是这股怪味！”

    王小宝略一呆愣之后，反应过来，画有女人头像的那张黄纸不是普通的纸张，应该是古代一种特殊的材料，这种材料里面有女人胭脂之类的成分，而用以制作纸张的这种材料在幽冷的石窟内呆了不知多久了，经其手上的体温触摸后，瞬间融化了。

    王小宝遗憾地摇了摇头，还没看够美女头像呢，一下就没了，可惜呀，可惜。

    “这是你们人类穿的玩意吧。”听到白胡子的声音，王小宝的目光转移到摆放在木桌之上那件叠得整整齐齐的道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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