怒,可是什么都顾不得了。
他不觉怒道:“不过是区区贱婢,又有什么大不了的。她算什么良家子,家中店铺都是属于我们朱家。只不过是我朱家的一名贱婢,我肯宠爱就是天大的福气。她却不知好歹!难道不知晓一旦得罪了朱家,他们家中顿时要流露街头。更何况,她已然不清白。”
朱若明再按捺不住了:“二弟,不要说了,你此言此语,可是有损朱家的家风啊。便是母亲,也是饶不得你的。”
唐有鱼双手轻轻拢住,抱住在了胸口,轻轻低笑:“是呀,二公子,可不就是如我所言一般。便是你亲生大哥,也是容不得你如此的胡闹。咱们唐朱两家,都是通家之好。你瞧,朱家也不会因为此事,跟我置气。”
朱若明恼怒:“母亲早就知晓了,那又如何,她素来不管我。”
朱若羽好似被人当众打了一个耳光,面颊顿时火辣辣的。
乔小妹也聪明,也好似瞧出来什么一样,顿时扑过去了,一番撕打。
“你,你还我夫婿命来,我好好的,要嫁人的。可是你害死我夫婿,占了我身子,我,我要你偿命。”
朱若明一阵子的烦躁,顿时也是将扑过来的女郎推到在地。
“他不过是朱家的家生子,区区奴才,一条命跟蝼蚁一样。是他胆子太大,沾染我用的女人。倘若知趣,玩腻了赏赐给他也是可以的。”
乔小妹被重重的推在了地上,四肢百骸无不是十分疼痛。
可她一双眸子却是在发光,透出了解气的光彩。
实在是太令人痛快了。
唐有鱼只浅浅一笑,随即移开了身子。
方才朱若白虽察觉周围似是有人,可他眼里只有唐有鱼。
待唐有鱼身子移开,朱若白方才是隐隐察觉到了几许的不对劲儿。
他盼顾四周,瞧见了摄政王端木紫麟,顿时冷汗津津。
那喝下去的酒,一下子却也是清醒过来了。
朱若羽恨铁不成钢,一巴掌狠狠的抽打过去:“我们朱家,为何有这样子的忤逆子孙。”
朱若明却也是怔住了,他只听自己的小厮提及,这贱婢人在此处,又如何知晓摄政王居然会在这儿设宴?
他膝盖一软,却也是咚的一下跪下来。
如今朱若明虽然是略略清醒了一些,可是脑子还是针刺一般的疼痛。
便算他是个纨绔,此刻也是隐隐觉得有些不对劲儿了。
在朱若明瞧来,自己必定是被人算计了。
这个贱婢,出身卑微,却也是何等下贱。
区区贱婢,又怎么胆敢忤逆自己,算计自己?
朱若明的眼底顿时流转了森森的恨意!
那张俊俏的面孔,顿时也是微微有些扭曲了。
耳边,却听到上首一道清润的女子嗓音:“朱大公子,令弟跋扈,听闻也并不是一日两日。既然是如此,为何朱大公子居然能侃侃而谈,这样子一副无辜的姿态呢?”
说话的女郎正是王珠。
朱若羽也算是胆子大的,可他触及了王珠的眸子,不知怎么的,却也是打了个寒颤。
这双眸子,是如此的冰冷,这样子的森然。
区区一个女子,却也是让朱若羽浑身发冷。
这样子的一双眼,怎么会来自于一个区区女子身上。
更令朱若羽遍体生寒的是,他背后的亲弟弟竟然仍然是不可罢休:“这中辰的律令,和王妃又又什么关系?王妃到底是女流之辈,所谓后宫不可干政,莫非王妃竟然是想要牝鸡司晨不成?”
朱若明内心之中充满了不甘了,要知晓清云郡中,仗势欺人的权贵何止自己一个。他不过是打死一个家奴,欺辱了一个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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