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之物是金子打的,上圆下尖,微微弯曲,不像是什么暗器,反而好似什么首饰。
王珠笑了笑:这上面的字,弯弯曲曲,蝌蚪一样了。我细细瞧来,不像什么花纹图案,而像什么文字了。
海飞云盯着眼前这枚首饰,面颊之上忽而流转了一缕骇然愤怒之色:这,这是北漠的文字。嗯,当初北漠的将军阿布花,耳朵上便是戴着这样子的耳环。
人群之中阿布花却也是顿时面色一变。
当初阿布花欺辱了云罗裳,当时没有在意,之后却发觉少了一枚耳环。当时他也是不以为意,只道掉在路上了。可是却没曾想到,居然是被云罗裳死死的捏在了手中,竟是不肯松开,钉入了骨中。
他面色变幻间,流转了那一缕恨色,心中的恼恨却也是不断加深。
然而正在此刻,一缕极为危险的感觉顿时也是袭来,其中蕴含的危险之意令人不寒而栗。
几道身影匆匆掠过,更是让阿布花内心之中的警惕之意越发的提升,竟似要在自己的胸口狠狠戳破一道口子。
阿布花也是身经百战的人,此时此刻,他有着野兽一般的触觉。若有人非得要自己的性命,阿布花也是绝不肯就此轻饶了去。
谁若要对他动手,阿布花就会好似草原之上的野兽一般,狠狠的将猎物的脖子狠狠咬碎。他一把抓住了腰间的金环大刀,猛然一划,似要将这些个刺客给狠狠杀了。
然而这几个人却也是决不是要他的性命。
一道白芒掠过,将阿布花头上的斗笠顿时分成了两片,露出了阿布花粗豪狰狞的容貌。
对方眸光灼灼,一双眸子好似要择人而噬。
周围的人无不惊讶的瞧着突然出现真面目的阿布花,而那几个骚扰的人却也是匆匆潜入了人群,甚至不知去了哪里了。
而不知是谁,在人群里面尖叫。
阿布花,想不到阿布花居然在这儿。
他刚才易容,竟然就在咱们身边。
当真是居心叵测啊。
那饱含了讽刺的嗓音,却也是带着几许质疑之一,甚至不觉将这份质疑之意送给了在场的每个人了。
众目睽睽之下,阿布花好似剥光了衣衫,暴露在众人的目光之下,接受那份审视的目光,让阿布花只觉得说不出的羞恼。
他发狂也似的抬起头,眼光宛如野兽一般的凶狠,入目则是海飞云饱含狂怒的眼神:阿布花,想不到是你害死了母亲。你这个披着人皮的,想不到你竟然是做出了这样子不如的事情。
阿布花轻蔑的一笑,嗓音沙哑:简直是胡说八道。
海飞云尖锐无比的说道:当时母亲知晓你勾结海匪,和海匪一起抢掠,甚至将东海军营布置消息给散出去。她原本是想要揭发于你,只不过是兹事体大,所以暂时隐忍。我一直怀疑姚蛟,可是半点儿都没怀疑到你的身上啊。
阿布花面颊肌肉轻轻的颤抖,也是平添了一缕邪肆狰狞之态:那等下贱女子,我杀她又做什么?
海飞云气得面颊张红:此时此刻,你还有什么好抵赖的。这可是证据确凿,除了你们北漠人,谁还会佩戴这样子的耳环首饰。除你之外,却也是再没有别的人了。此时此刻,你鬼鬼祟祟的,藏在了人群之中,还不是因为你做贼心虚,瞧见了事情闹大,所以是想要瞧个究竟,有没有什么证据指向于你。
海飞云这样子说的话儿,实在也是在场这些人同样的想法。
阿布花鬼鬼祟祟的,瞧着也是居心,别有图谋,其心可议。
若他心中没有鬼,何至于鬼鬼祟祟的来到了这儿,趁机偷听。
还不是居心,其行不端。
王珠手指轻轻抚摸过那冷冰冰的手指套儿,不觉嗤笑:阿布花将军,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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