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似乎是已经变得不重要。
薛娇瑛轻轻的伏在地上,心中却也是冷冷的在想,只恐怕这位娇滴滴的二公主,又是气坏了吧。
她听着衣服沙沙的声音,王溪却也是已经走到了她的跟前。
“薛姨娘,也是不必如此委屈,起来说话吧。一则我回去与否,原本不是薛姨娘一个姨娘能插口的。二则,便是今日原本是谢家谢夫人的生辰,你也不必是喧宾夺主。”
王溪这样子言语,言语淡淡的,却也是并无愠怒之色。
那些想要趁机瞧热闹的人,此刻却也是觉得有些索然无味。
况且王溪说得也是极是有道理,薛娇瑛这个妾,动不动就跪,实在有些没将主人家放在眼里。
薛娇瑛心中却一阵子恼怒,王溪言语之间,却也是暗示自己出身卑微,很有些上不得台面。可王溪不过运气好些,托在皇后肚子里面去了。
既然没有,不如撕破脸皮,大家都丢脸了才是。
薛娇瑛顿时凄然说道:“妾身虽然不过是个奴婢,蒲柳之躯,却也是知晓分寸,更知道以陆家为先。当初公主让我这腹中孩儿没有了,我也是没有计较。我身份低微,原本不配为陆家生儿育女。妾身受尽委屈,可是只要陆家能够安宁,妾身都是能忍,公主何必计较?”
一番话,倒是令人不觉听得津津有味。
陆家之事,原本众人也是听过了,却也是没想到,这其中还有如此内情。
王溪一个公主,居然还整治妾,弄得孩子都没有了。
想不到王溪瞧着斯斯文文的,手腕还是厉害着。
王溪面色却顿时有些古怪:“薛姨娘,我既然已经离开了陆家,从前什么事儿,我原本也是没有如何的在乎。你身为妾侍,我与你争执,原本是自折身份。可是如今你当众攀污,我若不肯言语,岂不是连累皇族名声。薛姨娘,陆家再如何不好,规矩还是有的。我只记得陆夫人也是没忘记,让下人送妾室喝了避子汤,薛姨娘,你的身孕又是如何来的?”
王溪这样子说,却也是指出薛氏心计深沉。薛氏必定是用了些手腕,没有喝这个避子汤,所以方才有孕。
薛娇瑛却也是有些恼怒,却不肯罢休。
便是没有这么一桩事情,薛娇瑛也是自认有个心计深的名声。
可王溪,别人说起来那也还是单单纯纯的公主。
薛娇瑛这样子想,唇边却也是透出了几许冷笑。
她要别人认定这位二公主,那也是是个心狠的人。
“那日我身子有些不是,喝了避子汤,却也是尽数都是吐了出来。料不到居然就怀上了。公主,这孩子固然是不算来得合礼数,可是那也是一条活生生的一条命。公主,我自然不敢见怪,谁让这孩子没福气呢。为了陆家,我这个妾,也是能什么都不计较的。”
王溪有些厌恶,这解释点到即止也就是了,不必让薛氏信口雌黄,却也是更加不必如此纠缠下去。此刻再与薛娇瑛纠缠,方才是自折身份。
她目光落在了一边的蒋氏身上,不觉说道:“陆夫人,事到如今,你莫非也不欲管束你陆家女眷。”
蒋氏不觉假笑:“这薛氏不依不饶,一个上不得台面的妾,确实也是有份。”
说到了这儿,蒋氏却也是不觉话锋一转:“不过薛氏恳求公主回去,细细想来,倒也是有那么几分的道理。再说这薛氏是阿卿房里的人,我去管束总是隔了一层。公主乃是陆家正妻,回到了陆家,想如何调教管束这个妾,我自然都是十分赞成的。我瞧二公主在外边住着,也是有许多不方便,还是快些回到陆家,这方才最好。”
言下之意,她是不准备理会这个闹事的薛氏了。
蒋氏也准备借着薛氏这样子闹,将王溪给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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