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王洵倒是极为伶牙俐齿,不但不肯让容太后的人搜,还这样子说话儿。
原本在容太后的心中,王洵却是个行事极为鲁莽的人。只要白薇薇面颊之上流露出那么几分苦涩味道,王洵就恨不得将自己的一颗心给挖出来。
却也是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王洵已然是变了一个样子,行事果决,并且还颇有些手腕。
容太后恼怒之意更盛,却也一阵子恨意。
王珠也还罢了,怎么王洵也变了。
难道陈后所出,一个个的,当真就是人中龙凤不成?
容太后心有不甘,一阵子的恼怒酸楚。
赵女官打发走了那侍从,却也是不觉压低了自己的嗓音:“太后,其实在我瞧来,此事不成,也未必不好。”
容太后想要说什么,却有些容色黯然。
她能让清王的余孽来攀咬太子,自然也是早就有所关系。
其实那个死去的木如居士,所言也未必是假。
而容太后之所以能设计出这样子的计策,究其原因,却也是因为容太后的移花接木。
她死死的捏住了自己的手指套,想到了当年的清王,那个对自己微笑的大夏王爷。
容太后这一刻,内心竟也是不觉涌动了几许甜蜜。
马车之上,王洵搜出来的证据送上来了。陈后略瞧了瞧,顿时也是气得身躯瑟瑟发抖。
“当年曦儿生出来的时候,分明也是已经足月,却也是绝非是什么用药催下的孩子。
这个事情,我原本也是比谁都要清楚一些的。
可是有的人,胡言乱语,如果这些证据都拿出来,那也是怎么都说不清楚了。”
她手指一颤,指尖的信纸缓缓的滑落,最后也是落在了王珠的膝盖头。
王珠不觉将这些信都收拾好了,却也是轻轻的叹了口气。
这些信,她也是会彻彻底底销毁掉。
王珠目光之中,却也是不觉流转了冷凛之色:“母后,那死去的木如居士,女儿虽然并不知晓她的身份,可是女儿有一种感觉,她并非是冒充的清王余孽。可是一个大夏的太后,怎么能使唤一个逆贼呢?”
王珠这样子询问,却也是让陈后轻轻的叹了口气。
“那是许多年前的事情了,我也是已经记得并不如何清楚。遥想当年,容太后待字闺中时候,那也是名声在外。而且京中谁人不知,其实,其实太后和清王是青梅竹马,原本也是一对儿的。”
“他们两个人的事情,原本已经是差不多已经定下来了。可是那时候,先帝却突然将容太后纳入宫中。而这,却也是并非单单因为容太后貌美,还因为当年先帝对清王有一种莫名的忌惮厌恶之意。好好一对璧人,却也是这样子被拆了去。”
王珠听得入神:“那后来,后来又怎么样了?”
陈后笑了笑:“还能怎么样,当年的容家姑娘,可是并没有寻死觅活,否则也不会是如今的太后娘娘。入了宫,容家姑娘也是没怎么见清王爷了。年少时候的情分,自然也已经是没有了。不过,这也是我到京城之前的事情。我和那清王爷,并不如何的熟悉。就连后边那位清王妃,其实我也不太认得她。”
王珠却也是不觉若有所思,心中更隐隐觉得,这桩事情指不定会有什么内情在。
陈后则捏捏王珠的手掌,也不觉示意王珠不必多想了。
而王珠内心之中却也是不觉充满了剧毒。
容太后几次三番算计陈后和大哥,王珠是不会饶了她的。
容太后所做的事情,她必定是十倍奉还。
而王珠的内心之中,却也是顿时浮起了冷凛之意了。
回到了皇宫之中,紫枝眼见王珠已经是疲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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