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凰却也是不觉福了福:“臣女此言,自是有根有据,绝不会信口雌黄,随意胡说。那薛采凝之传送信笺的婢女宝琴,已经是招认薛采凝和夏侯夕有私情,并且早就邀约,在此见面。”
容太后也是一脸的不忍之色:“陛下,我何曾愿意相信,小九居然是做出这样子的不知分寸的事情?可是事实如此,我也是不得不信。我已经是让那婢女入宫,当众作证。”
王珠不动声色:“既然是有别的人证,父皇让官府处置此事。皇祖母干涉这个案子,却不将那婢女送去官府,反而送入宫中。只恐怕,这是有些于理不合吧。”
容太后不动声色:“小九你虽然举止不当,到底是大夏的公主,我又怎么会坏了你的名声。”
实则容太后还真想过将这婢女送去官府之中,先坏了王珠的名声再说。
可如今太子一天天的长大了,手腕也厉害得很,指不定就插手这官府之事。
这婢女若是送去官府,指不定就被杀人灭口,又或者被威逼利诱,改了口供。
容太后虽深恨王珠,巴不得王珠名声尽毁。
可是为了以策万全,更要出其不意,所以干脆将那婢女宝琴给带入宫中。
陈后却也是不觉向夏熙帝说道:“陛下,我是断断不相信小九会做出这样子的事情。臣妾也是不知道那婢女会说出什么话儿来,可是无论她说出什么话,那都是受人指使。”
陈后心中暗恨,夏熙帝如今对裴家震怒,那也是因为自己尊严受损。
倘若薛采凝已经是和夏侯夕私通,而王珠却刻意隐瞒夏熙帝。那么夏熙帝对薛采凝感情全无,自然是不会对裴家有什么刻骨的恨意。相反,这仇恨反而是会转移到自己的女儿身上。
这一招,不可谓不毒辣了。
容太后却慢悠悠说道:“皇后爱女之心,我也是十分理解的。实则小九如此行事,多半还是为了给皇后出气。那薛采凝行事,确实是张狂了些,就为了一条裙子的事情,居然就能当众跟皇后不依不饶起来了。难怪小九不平,要算计这薛采凝。不过皇后既然是这后宫之主,却也是应当明白一个道理,这错了就是错了的。”
容太后一番道理,却压得陈后死死的,却也是暗示陈后行事是有些私心的。她甚至是在暗示,王珠所为,是和陈后脱不了干系。只因为薛采凝曾经对陈后无礼。
陈后却也是不觉气得身子发抖,恼恨无比。可是她却不得不忍下这口气,免得显得是恼羞成怒。陈后振奋精神,正想再为女儿说些话儿。
可是这个时候,王珠却不觉向前,盈盈说道:“父皇,我也是不知晓,裴大小姐怎么会对我有这般大的误解。我的心里这般喜欢她,可是她却是如此不喜欢女儿。瞧来,必定是我有什么地方做得不好,她方才如此厌恶。那婢女为什么这样子说,女儿是一定不知道。可是女儿相信清者自清,愿意也是跟这个婢女当面对质。”
一番话,倒是说得极为坚决,并无半点心虚之意。
陈后想要说什么,却也是说不出话儿来。
女儿如此,想来也是有她的用意的。
可是陈后便是再如何的设想,也是并不觉得,王珠会事先知晓裴凰所为。
王珠口气虽然是十分坚决,却也是没办法让陈后安心。
只不过事到如此,陈后也是说不出反对的话儿了,更是没有这样子说的立场了。
而王珠却也是漫不经心品品容太后的那些话。
容太后简直胡说八道,杀人的是裴洋,算计的人是夏侯夕。她不过是冷眼旁观,趁机利用了这桩事情罢了。
只不过她如此冷血又如何?薛采凝对自己母后无礼,自己为什么不能冷眼旁观,为什么偏偏要去拉一把?
她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