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兖州哪些地方。”
这样子说着,王珠一双眸子却也是越发幽深。
早知晓贺兰月必定不会安分,只是贺兰月性子一贯愚蠢,这一次贺兰月倒是举止得宜。这愚蠢之人也是绝不会忽而就变得十分聪明了,想来背后必定是有人指点。
此人必定是心计极深,王珠也是是不想打草惊蛇。
姚蛟瞧这蝴蝶轻飞,也是不由得顿时有了几分兴致。
“这些蝴蝶,倒也是生得十分漂亮。若没了一只,倒也十分可惜。”
他暗中盘算,可要偷偷藏了一只蝴蝶,去讨相熟的姐儿欢喜。
王珠那清秀的脸蛋儿顿时一板,冷冷淡淡的说道:“若是少了一只,要你赔一根手指头。”
姚蛟一时没话儿好说,只得讪讪然离去。
王珠回到了木兰行宫,心中却也是有些不快。
据说如今兖州雨水虽然停了,可别的郡县却也是未必。
房屋摧毁,灾民流离失所,活下来的非但没有什么家私,连口粮食都没有。
瞧着十分凄凉,可怜得很。
朝廷虽有救济,却也是谈不上如何周道。
她轻轻的摊开了羊皮地图,说不得再过几日,就会有灾民前来兖州了。
如今灾情虽不见得波及兖州,却也是让王珠一颗心儿沉了沉。
王珠是个公主,此事之上能说的话儿也是有限。
紫枝将那一封帖子顿时送上来:“九公主,这是江家姑娘江采送来的帖子,只说如今兖州虽是无事,不日就有灾民前来。江家开了宴席,请了满城的有头脸的人,还请了满城的贵女名媛,只商议筹钱救济灾民的事儿。”
王珠对这个江采并没有什么印象,只是略略听人提及过。江采是江家的女儿,江余没了夫人,不愿意续娶,就养了一个孤女在身边。
上次江余分明得罪了王珠,而这些日子,江家素来低调,兖州的人也渐渐将这桩事情忘记了。
纵然还有人记得,可也是不过觉得是一场误会。
实则江家在兖州扶危济贫,名声实在也是好得好。王珠还不过略略想一想,这边就已经请人饮宴说话儿,
这桩事情上,倒是将王珠风头给遮掩了。
不过风头不风头的,王珠实则并无十分在意。
如今王珠略略寻思,微微有些好奇:“我来兖州有些日子了,怎么一直都没见过这位江家姑娘,莫非她行事低调,所以我才没留意?”
紫枝福了福说道:“许是公主初来兖州,就与江家起了冲突。这位江姑娘年纪虽小,却精明能干,为人也是大方。别人口中议论,她名声倒是不错。”
王珠秀眉轻轻皱了皱。
若她没听过墨柔的言语,又没江云海的那档子事儿,也许她也是会觉得江家是个好人。
可是如今,王珠自然不这么觉得。
想了想,王珠就让人将墨柔请过来。
说到了江余,墨柔面上自然颇有怒意,可是问及这位江采,墨柔脸上不觉微微有些迟疑思索。
“江采?其实我倒是还记得的。那时候江余入赘也没多久,收养了个六岁的小女孩儿。江余说怕姐姐不喜欢,故而养在外边。家里下人议论,说若不是岁数不对,说不定这女孩子就是江余的私生女儿。”
墨柔想了想,瞧着王珠:“她比九公主大上岁,却是云英未嫁。别人说她能干,到底抛头露面,坏了名声,而她也是不乐意屈就,故而就这样子耽搁下来。小时候我见过她两面,话儿不多,总是郁郁不乐的样子。我分给她甜糕吃,她也不要。”
紫枝在一旁微微迟疑:“她不过是个商女,以帖邀约,那又如何?公主是金枝玉叶,纵然是请城中的夫人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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