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马由缰的将幕染成绚烂的油彩。
其实,谢璧并不孤单,因为黄芸就在身边。可是,正因为身边有她陪伴,才更觉只影形单。谢璧的这种心情难以言说,也只有他自己才能深刻体会。
谢璧虽是万分思念他的小师妹,但也不想继续聊这个话题,因为黄芸会有说不完的问题。谢璧苦涩的笑了笑,说:“我有些累了。”
很快,两人并肩躺在了一块铺满枯草的大石上。想是谢璧真的很累了,躺下不久便鼻息沉沉,已然睡熟了。黄芸却翻来覆去睡不着,心爱的人就在身边,终得了这一切吗?
她在想着心事,想了很多很多,想了很久很久,没人知道她在想着什么,也许她自己也不得知,脑海里思绪迷乱纷飞,像是个北风吹雪片的天空。
月华如水,衬着那缭绕的烟雾,那如画的美景,使得洞中竟真的像是仙境,也许仙境也没有这么浪漫怡人。还是偶尔的传来几声鸟鸣,还是流水的淙淙,还是那芬芳的花香,仿佛这一切已然沉浸在梦乡,一切又仿佛梦里的模样。
终于,黄芸闭了美目,眼睫毛微微颤动,像是已快要进入梦乡。蓦地,耳边传来谢璧粗重的喘息声。她心头突地一跳,猛地睁开眼,一骨碌坐起身,借着溶溶月色,她看得分明,只见谢璧满脸红晕,额头渗出了细密的汗珠,紧蹙着眉峰,嘴里哀哼了一声,声音里透着极大的痛苦。
“璧哥,你怎么了?璧哥……”黄芸轻轻摇晃着谢璧,轻轻唤着。
谢璧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看了看黄芸,似是看见了,又似是没看见,他很快转过头,含含糊糊地说着:“热!我热,我好热啊!”
黄芸慌神了,摸了摸谢璧的额头,直觉触手烫热,脸颊更像是火炭似的,像是烧了,又像是得了一种奇怪的病。黄芸自小跟着哥哥黄夔修习武功,已然造诣颇深,对这种情境也不陌生,知道谢璧这是重伤之下导致的昏迷,也是因此而产生的梦魇。对此,她虽是心下焦急万分,但也彷徨无计,尽管也知道这是习武之人内力虚弱下的必经之路,却甚是担忧。
担忧无济于事,过了这一晚,内伤便会好上一些。黄芸也有过这样的经历,所以望着谢璧的眼神中更是充满爱怜。熟睡中的谢璧,没有了日间的忧愁,虽然还是微蹙着眉头,但看来像是个孩子。
黄芸就这样痴痴地看着他,霎时间,心里百感交集,回与谢璧一起走过的路,脸上不自禁地浮上了一个温柔的笑意。她俯下身,投进谢璧怀里,将脸贴上他那宽阔的胸膛,直觉谢璧的一颗心砰砰跳动,鼻中闻着他那浓浓的男子汉气息,一颗芳心也是禁不住怦怦直跳。
很快,她便脸颊烫热,吹气如兰,显是已然情动。她低下头,轻轻吻上了谢璧的额头,接着是脸颊嘴唇。谢璧虽在昏迷状态下,但也觉出了异样,直觉甚是美好,脑海里乱糟糟的一团,也就迷迷糊糊地迎了上去。
四片火热的唇瞬时便交织在一起,那么急切,那么热烈,仿佛面对的是一个没有明天的末日。
窸窣声中,黄芸的衣裙滑落在地,呈现出那绝美的女子胴体。那白皙如玉的肌肤,那玲珑婀娜的身段,那如花绽放的容颜,在朦胧的月光里是那样的迷人,那样的勾魂摄魄,又是那样的神圣优雅。
夜风轻轻吹拂,仿佛情人的呼吸。月光也似害羞了,眼前隔了一层淡淡的轻幔,一时间,鲜花流水,流瀑飞鸟,洞里的一切一切在月色下显得更加朦胧了。
黄芸自第一眼见到谢璧,便对他产生了好感,几日来的相处,已将一颗芳心默默地许在了他身上,不可抑制地爱上了这个人。然,当她知道谢璧早有了心上人时,那种莫名的伤心,那凄然的感触,没有经历过热恋中的人们是决计体会不到的。
她黯然神伤,但却没有绝望,在她的心里,谢璧比她的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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