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说剑尊尉迟枫的事,浑然忘却了身边还有他这么一个黑道高手。他本就是一匹狼,一匹凶残的恶狼。他知道机不可失,时不再来,杀了他二人总比逃走更令他安逸且惬意。于是,他悄悄扣了一把飞针,用漫天花雨的手法撒了出去。暗器众多,距离又是如此迫近,本拟可以将二人击杀,没想到还是被叶紫梅现了。她拔剑出手一气呵成,等马天行回过神时,那些暗器又如风吹树叶般纷纷落地。
马天行一击失手,知道自己再难有活命之机。即便平时他身体无恙时,也绝不是此二人的敌手,如今更已是待宰羔羊,心下既惊且怕,神色惨然,道:“还是那句话,要杀要剐,悉听尊便,老子落于你们这两个娃娃之手,也没什么好说的,动手吧!”心里怕得厉害,嘴上倒是硬气。
叶紫梅担心谢璧心软又要放过他,当即拉了一下他的衣袖,悄声道:“师兄,此人不死,必成祸害,杀了他也是为民除害造福武林之举,不要再犹豫了!”
谢璧微微一笑:“梅儿,我行走江湖多年,也不是没杀过人,像他这种败类,我绝不会心慈手软的。”他冷冷地逼视着马天行,心道:“你个小崽子,还来这一套,我这就送你上路!”熟料,他心念甫动,马天行便急退开几步,嗤剌一声,扯掉了上衣,赤裸了上身,随即从背后拔出了两把金光闪闪的匕。
叶紫梅哑然失笑:“这厮莫非失心疯了,这两把匕便是他的临敌兵刃?”
谢璧闯荡江湖数载,究竟见多识广,他倏地双目一紧,脱口道:“金刀解体?!”
叶紫梅听他语声有异,甚感奇怪,道:“什么是金刀解体,很厉害吗?”
谢璧沉吟道:“这金刀解体传自苗疆,极为残忍,威力也很是霸道,中原武人很少有习此邪功的,没想到这厮居然练成了,不愧是黑道歹人!”
叶紫梅蛾眉一蹙,道:“师兄,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
谢璧两眼死死盯着马天行,说道:“这金刀解体便是用刀解剖自身,飞溅的鲜血便能致人于死命,这是苗疆的不传之技,跟苗疆的蛊毒齐名,不知这厮怎么学得了这套歹毒的邪功,难道他跟苗疆极乐峒主还有联系?”
叶紫梅直觉匪夷所思,也是吃惊不小,道:“他这样做岂非等同自杀?”
谢璧点点头:“没错,这本就是同归于尽的招数。”
叶紫梅笑了,笑意里难掩嘲弄的味道,“既是找死的招数,还练它作甚,真是可笑!”
谢璧苦涩的笑了笑,道:“江湖之大,能人辈出,谁能保证自己不被别人杀死,有时安得同归于尽也是难能。”
叶紫梅小嘴一扁,道:“世间怎会有这么歹毒而又自虐的武功呢,自我解剖,真是厉害!”
谢璧接口道:“要不说这是邪功呢!”
“你们还有完没完?!”显是马天行实在听不下去了,便爆出了这么一句,脸色已变得甚是难看。紧接着,他大喝一声,两把匕猛向自己胸口扎落。
嗤剌一声,他已被自己开膛破肚,白花花的肠子淌了一地,一蓬鲜血在某中力量的驱使下喷射而出,如同下了一阵血雨,刺鼻的血腥气顿时冲面而来。
谢璧急道:“梅儿,快闪!”话音甫落,但见一团紫气从紫梅身周氤氲而出,已将她与谢璧笼罩其中。
但听轰然一声剧响,那些飞射而来的鲜血像是遇到了某种神秘的诅咒,瞬时四散而去,消释于泥土中。
再看时,马天行脸色苍白得可怕,双目暴突,连惨呼都未及出,便颓然倒地,气绝当场。
与此同时,那团紫气也消释无踪。
谢璧转过身,怔怔地望着身前的紫梅,眼中写满惊讶,“梅儿,你也达到了武仙阶?”
紫梅抿嘴一笑:“是的,几个月前刚刚达到武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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