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了客厅,那美妇招呼岳好奇坐下,问:“帅哥,你抽烟吗?”岳好奇淡淡一笑:“早就戒了。”
那美妇点头:“戒了好,吸烟有害健康。”岳好奇道:“这是自然。”
那美妇倒了一杯热水,又问:“你饿吗?”岳好奇望着她手里的塑料保温水杯,一声长叹:“悲剧啊!”
“这本就是杯具嘛,你……你现在就做呢,还是待会儿做?”
岳好奇愕然道:“做什么?”那美妇啐了一口:“想不到你这么浪的人居然还挺含蓄的!”
“含蓄?”岳好奇大声道,“我饿我馋,我要吃饭!”
“还这么早,你就饿了?”
“你有所不知,除了今晨我吃了一只死耗子外,这三天以来,我水米未进呀!”
“贫嘴!你稍等几个时辰,我马上给你做饭。”
残阳收尽了最后一缕光束,夜色弥漫开来。这时,桌上排上了一小盅米饭和一大碗热气腾腾的白开水。
岳好奇皱眉道:“这么少?”那美妇甜甜一笑:“还有一道压轴菜呢!”须臾,她从厨房端出了一大碗水煮鸡肋,水不少,鸡肋却不多。岳好奇眼里放了光,他三步并作两步走,趴在桌上饥不择食地吃起来。
那美妇在旁不住冷笑:“别看你吃得欢,到时让你吃了我的给我吐出来,拿了我的给我交回来,哼哼!”
盏茶工夫,岳好奇便把饭菜吃了个底朝天。他站起身,抹了抹嘴,拱手一礼:“大姐,有干净的客房吗?”
“真是文化人呀,说话真客气!”那美妇抛了个媚眼,“瞧你这猴急的样子,随我来吧!”
岳好奇刚走两步,便从外面走进了一名面目黝黑的驼背大汉,身后跟着一条小黑狗。驼背看了那美妇一眼,赶忙回身冲那小黑狗吼道:“见了长辈也不打个招呼,滚出去!”那小黑狗点点头,夹着尾巴逃跑了,逃到了院里。
那美妇脸色一沉:“你回来了?”驼背搓着手,咧嘴笑着:“当家的,我可回来了!”那美妇又道:“你回来干什么?”驼背道:“吃饭。”
那美妇秀眉一蹙:“前天你刚吃过,怎么又要吃呢!砍了多少柴?”驼背道:“我一个人能拿多少干柴呀,应该在二百五十斤左右吧。”
“什么?二百五?”那美妇怒道,“你一个月吃八顿饭,你就……废物!”
“心里明白就行了,废物这种话不要讲出来,很伤人的!”驼背呵呵笑着。
“不行,你再上山砍柴去!”
“掌柜的,天黑了,我明天去好不好?我……我怕你给我戴绿帽子呀!”
“绿帽子怎么了?”那美妇秀眉一扬,“绿帽子就不是帽子吗?再说,又不是没戴过,你真矫情!”
“我没说帽子有问题,”驼背道,“我只是觉得它的颜色……咦,这位青年是谁?”
那美妇接口道:“做绿帽子的。”
驼背端详了好一阵子,问:“你会做绿帽子?”岳好奇连连摇头:“请你务必相信我,我没有在王氏制帽厂上过班,更没有做过绿色的帽子!”
“原本也不像。”驼背咕哝了一句,忽然叫起来,“怎么鸡肋只剩下鸡肋了,肉呢?”
那美妇冷冷地道:“肉已经到了这位小帅哥的五脏六腑里去了,你就吃点骨头垫一垫吧!”
驼背拿起一块鸡肋舔了舔,脸色一变:“你胆敢偷吃我的肉,马上滚,这里不欢迎你!”
岳好奇淡然道:“我怕黑,我不会离开这里的,况且大姐也不会让我离开。”
驼背一声冷哼:“我最瞧不起靠女人吃饭的男人了,你真是个……”
“闭嘴!我是有尊严的,我走!”岳好奇走出几步,突然折回身,双膝一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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