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锹,都板着面孔,一副威严的气派。
岳好奇不由地大窘,游目四顾,只见东面数丈外的一条小胡同里黑黢黢的,伸手不见五指。他料想里面没有岗哨,便飞步奔了过去。
胡同里漆黑一团。岳好奇摸索着走出十几步,回头看了看,心道:“这么黑,肯定不会有人看见。”他刚解开腰带,便听身前一个冷冰冰的声音道:“小鬼,此处严禁大便!”
岳好奇吓了一跳。凑近一看,是个头戴乌纱身着官袍的浓须大汉,此人正蹲在地上。
岳好奇不禁一怔:“你又在这里作甚呢?”浓须大汉冷冷地道:“便秘!”
“只许官家放火,不许百姓点灯,真是没天理!”岳好奇咕哝了一句,还是走了,因为这是在人家的地盘上。他刚走到胡同口,便听不远处“吱呀”一声。紧接着,身边一扇小门无风自开,从里面走出两个家丁模样的年轻人。
“候哥,咱们擅离岗位不好吧!”
“沙师弟,这有什么不好?”
“今夜是谷主出关的日子,他已经到了紧要关头,若是有人近前,势必会令他走火入魔的!”
候哥笑了:“没关系,谷主的玄功那般厉害,有谁能伤得了他?何况在自己家里,瞎操心!”
“候哥教训的是。不过,这些话千万不能让别人听见呀!”
候哥“嗯”了一声,蓦然回首,岳好奇却隐藏在黑影里。
“瞧他俩这一脸的纠结,里面肯定是厕所,错不了!”心念一动,岳好奇推门而入。
初行甚狭,复走出十几步,便豁然开朗了。前方是一个大院子,对面三间大瓦房,房里还亮着灯。岳好奇踏进院子,便听瓦房里传出了男人的吆喝声——咿……呀,嗨啰嗨,哼哼哈嘿……
岳好奇甚感好奇,便蹑手蹑脚地走了过去。他凭住呼吸,把窗纸舔破一个小洞,凑眼往里观瞧。瞧着瞧着,他突然变了脸色。
吆喝声刚停下,岳好奇便闯了进去。
房中站着一个着上身的卷发大汉,满头浓发打着小卷卷,宛似绵羊毛,显然烫过发。
绵羊毛闻声回身,脸色一变。
岳好奇气冲冲地道:“我第一眼就看出,你做的是第八套广播体操,可是有几个很简单的动作你都做错了,这简直就是无法原谅的,你知不知道?”
绵羊毛抬手护住胸部,眸中有了复杂的神色。岳好奇越说越气,跺着脚道:“你害怕也不顶用,若不诚心悔过,我是绝不会放过你的!”
绵羊毛揪着胸毛,脸上现出极其痛苦的神色。
岳好奇心下一软,道:“算了,只要你给我道个歉,我就原谅你了。”绵羊毛直勾勾地望着他,突然双膝一弯,直挺挺地跪在地板上。
岳好奇不禁一呆:“你这是干什么?你不用这样,你……你给我磕个头吧!”话音甫落,绵羊毛“哇”地一声,吐出一大口鲜血,五体投地。
岳好奇怒道:“你这家伙怎么说吐血就吐血呢,吐血很好玩吗?”
绵羊毛咳嗽两声,用手指抠了抠嗓子眼,又是一大口鲜血吐在地上。
岳好奇叹息摇头:“你这人真是无可求药,我是不想再理你了!”
绵羊毛捂着肚子打起滚,豆大的汗珠不住价从他额头滚落,吃力的说着:“救我……快……救救……”
“你都无药可求了,我还怎么救你?”岳好奇没好气地说了一句,无意中目光一瞥,只见身旁的八仙桌上放着一本黄色封面的小册子。
他拿起来一看,只见封面上写着四个简体字,但他不认识第四个字,心道:“玄功秘定然是此书的作者,现在年轻一代的作家中,名气比较大的只有张爱玲、三毛、莫言、韩寒、郭敬明、沧月、唐家三少、天蚕土豆、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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