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呀,我就是找麻凡的。”
“你是不是想死?”粪叉插口问。
江明玉怔了怔,陪笑道:“误会了,我的确是来找麻凡的,他就住在山顶。”
粪叉也怔了怔:“麻烦是个人?他……他有名字吗?
”江明玉道:“有!叫做‘混元霹雳猴’,你认识他?”
“这是外号!咦,你跟他什么关系?”粪叉道,“莫非你是他相好的?”
“麻凡是个男的。”江明玉白了他一眼,没好气地道。
粪叉冷冷地道:“不管是男是女,你都得给我老实点,在我们这里可不准搞裙带关系!”
“看二位的德行,也不像官府的衙差呀,你们凭啥管我?”江明玉忽道。
“凭啥?”铁锹叫道,“就凭此山是我开,此树……没有树,草根是我栽,要想从此过,留下买路财。”
“原来你们是土匪!”
“非典……非也,我们是正宗的山盗。”
“山盗?你这个贼!”江明玉哼了一声,“如此这般,老夫可要辣手无情了!”
“就凭你?辣手无情?你唬谁呢,你是不是经常吓唬聋哑小孩?”铁锹笑着。
江明玉没有答话,欺身一拳朝着铁锹当胸击去。孰料,铁锹腰间一扭,便从容避过,竟是个练家子。
江明玉毫不停留,龙行虎步直扑铁锹。然,人到中途,他脚步一折,纵身一掌向粪叉当头拍落。粪叉不虞有此,还未反应过来,脑袋便被拍成了烂茄子。
说时迟,那时快。江明玉夺过粪叉的粪叉,倒转叉头,头也不回地向后刺去,正中扑上前来的铁锹的心口。
鲜血飞溅而出,地上多了两具尸体。
这时,奇儿一溜小碎步走上前来,战战兢兢地道:“江叔叔,你杀人了,我们赶紧跑路吧!”
江明玉呵呵一笑:“别紧张,没事。遥想当年,关老爷千里走单骑,过五关斩六将,古城会上斩蔡阳,那是何等的威风,我杀个把人算个毛!”
他无意识地低头一看手掌,便烫着似的跳了开去。沉吟半晌,他将手凑到鼻下嗅了嗅,长吁了口气:“幸好这些血不是狗血,我这人神经有点儿大,沾上狗血,全身都会起猪皮疙瘩!”
不多时,马车到了山顶。
残阳如血,冷风似刀。
江明玉凝目远眺,但见数丈外坐落着一座气势恢宏的府邸。内中亭台水榭,阁楼宫阙,俨然王府侯门。
谁能想到,这么一座富丽堂皇的府邸却是个篱笆墙栅栏门呢。门旁有一垛干柴,想是烧火做饭用的。
江明玉小声嘀咕:“十年不见,难道麻凡发达了?”话落,栅栏门大开,走出一名体态痴胖臃肿的麻脸汉子。
此人身着白大褂,心口处绣着一个火红的骷髅头,甚是醒目。这件白大褂也非瘦小,但穿在他身上,便衬得他的身材颇有玲珑凹凸之姿。
“非法重地,闲人勿入,请速速离开!”麻脸叉腰道。
“非法?”江明玉翻身下车,上前一抱拳,“阁下可是红十字会的?”
“我不是医生!”麻脸吼道,“这是旗袍!”
“晓得。”江明玉笑道,“阁下可是麻凡?”
麻脸怒道:“我脸上有麻子,但我不姓麻。你……莫非你是找麻凡的?”
“没错。医生……先生怎么称呼?”
“我乃麻凡的奴隶。”麻脸一脸傲色。
江明玉怔了怔,呵呵一笑:“如此说来,都是熟人,快请我进去吧!”
“放肆!”麻脸驴眼一瞪,“反了你了,没有我的允许,谁也不能入内!”
江明玉看了看对方的脸色,略一沉思,便从怀中摸出一个金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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