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受了伤、或许是想到没有杀她他们会死,几个人似是杀红了眼一般,逐渐失去了章法,只是猛烈的进攻,而木棉则越打越沉稳,逐渐掌握了局势。“啪、啪、啪”几枚暗器从她的耳边呼啸而过,再转头,他们已经隐没在了围墙外,一如来时那么急速。
木棉没有再去追他们,而是去了锦城那,她现在急切的想知道小紫怎么样了。
木棉走后不久,另外一名黑色锦衣的华服男子从yīn影处走了出来,脸上的表情瞬息万变,一会又归于平静,看来他得重新评估一下这个人了。
推开锦城的yào房门,浓重的腥甜味飘散在空气中,令木棉微微皱着眉,然后一个箭步就到了锦城的身边,小紫脸色苍白、眼睛紧闭、出气多入气少,眼看就要不行了,而锦城只是往她的伤口处撒上止血的草yào,并没有查看伤口。“我来”知道他在顾虑什么,可现在关系着一条人命,她对锦城的这种根深蒂固的世俗观念有些不满,锦城退到了一边,他知道木棉在想些什么,可是就是做不来,而且,潜意识里他也不希望让木棉看到他在看另一个女人的身体,纵使是在现在这种情况下。
不管锦城在不在身后,木棉一把就扯下了小紫的衣裳,混合着血ròu的衣裳凝结在伤口处,被突然大力的一扯,“恩哼”纵使是在昏迷中,小紫也能感受到刺骨的疼痛。
木棉检查了一下伤口,虽然刺得很深,但并没有生命危险,不禁长长的舒了一口气。清理了小紫的伤口,帮她重新换了一件衣裳,让她躺在床榻之上。木棉伸手擦了擦额上的汗珠,仿佛所有的力气就用尽了一样,她就着地上坐了下来,背靠在床沿上,低下头这才发现自己有多么的狼狈,头发在打斗的过程中早已松散,衣服凌乱不堪混合着血腥味就这么贴在自己的身上,手臂上的那个伤口虽然经过处理,但还是有血丝渗透了出来,很不舒服,但木棉也没有去管它,或者说,已经早就习惯了这种不舒服之感,木棉就这样在地上坐了一夜。
锦城在看到木棉脱小紫衣服的时候就出来了,他想帮她,可不知道要干什么,那一刻他觉得自己很多余,关上房门的那一刹那深深的无力感包围着他,他急切的想要做点什么,看到木棉身上那已经侵满鲜血的衣服,想也不想就跑去拿了一套新的过来,正当他想去敲门的时候,又徒然放下,他想:难道自己为木棉做的就只有这些吗?他没有勇气推开那张门,只是在外面站着,捧着衣服,一站就是一夜。
木棉推开门,就看见锦城站在门外,眼神有些空洞、温柔的眼里已经布满血丝,看样子是在外站了一夜,视线又移到衣服上,难道在外站了一夜就为给我送件衣服吗?
“你怎么站在这里?”木棉出声,看着锦城。
锦城推了推衣服,果然是这样啊!为什么老是做这种傻傻的事情,木棉接过衣服,上好的衣料带给她丝丝润滑之感,和着锦城的体温像是春寒料峭下突然破冰而出的泉水,叮咚叮咚直击木棉的心房,“你也累了吧,今天应该没什么事先去休息会吧”看着他满眼的血丝,她说道。
“可是”他想看看小紫,看她还好不好。
似乎看出了锦城眼里的挣扎,木棉说:“小紫很好,没有生命危险了,如果你有什么问题,等你休息够了,我想我会告诉你的”
锦城看了木棉一眼,有些愧疚的说:“对不起”是他在小紫生命垂危的时候,没有对她进行更有效的治疗,不过,幸好没有驻成大错。
“你应该对小紫说”这一次锦城确实是错了,但根深蒂固的观念也不是说改就能改的,如果他看了,估计就得娶了小紫吧。
“恩”简单的恩了一声,涵盖了所有的情绪,然后,转身离开。
木棉也随即进了自己的房间,关上门,了无睡意,她在想一个更严重的问题,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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