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丝轻飘飘的虚浮。
钱心一点都不矫情,在滕少桀面前,她早就习惯把女汉子豪爽的性格发挥到极致:“又不是没见过!小时候我们还经常在一个浴缸里泡澡呢!”
“那时候我是柳下惠,现在可是能大战三百回合也不喘气的西一门一庆。”
用指骨分明的手指把怀里某个温一香暖一玉贴在自己脸上的头发拨开,滕少桀拍拍压在自己身上女人的美背,示意她赶紧滚开,别在大半夜妨碍他正常的休眠。
钱心抬起头,眼神怀疑:“你有那么能耐?”
“你别试图勾一引我,我是不会用实际行动跟你证明我的超能耐的。”滕少桀嫌弃地瞥了一眼钱心,把她从自己身上推开,踢掉自己脚上的拖鞋,把身子重重地摔在了柔软的床上。
他要很累!
要睡觉!
要睡觉!
“勾一引你?你想的美!我心里只有穆然风。”
一想到自己暗恋明恋了多年的白马王子,想着他温和俊秀的面容,钱心就忍不住一阵心神荡漾。
“穆家家大业大,当家人穆振东更是财大气粗,你这种小白菜要嫁入豪门,一个字,难!”半眯着双眼把就要冲进自己怀里的女人一把推开,滕少桀在钱心提到穆然风的时候,惯性地泼下一盆冷水。
“哇不要嘛!少桀哥哥,你也是有点钱财的人,你要不要考虑一下,卖了房子车子备上厚礼,帮我去穆家提亲”
钱心这辈子没啥大的愿望,只有两个是她坚守不懈的。一个是孜孜不倦地增长银行卡的数字,还有一个就是嫁给穆然风做穆太太。
“你结不结婚关我屁事,凭什么要我卖了房子给你上门提亲?”滕少桀被钱心一句话雷到睡意全无,看着某个正一脸殷勤地等待着他点头的女人,他说的有些咬牙切齿。
这女人越来越厚颜无耻了,隔三差五从他这里a去不少宝贝还不算,现在居然让他卖房卖地把她送入豪门做阔太
滕少桀坚决恶狠狠地捍卫着自己的财产安全,彰显着他绝对不容有任何势力强行欺负的人格魅力。
这个死女人,除了会惹他生气,还会做什么!
额
他差点忘了,除此之外,她最大的“本事”,就只剩下好吃懒做了。
“你是我这个世上唯一的亲人了,你不帮我,我这辈子就嫁不出去了”
无视他的抗拒,钱心直接扑到暴怒的滕少桀怀里,搂着男人精壮的腰身,娇滴滴地撒娇卖萌装可怜。
“你要是再啰嗦,就立马给我滚出去。”
睡意再一次袭来,滕少桀已经没有精力在凌晨时分和这个疯女人继续纠缠了,冷声地下达了不容辩驳的铁血指令后,就闭上眼梦会周公商量复仇大计去了。
被可恶的男人凶巴巴地呵斥,钱心心里实在是想把这死男人给一脚踹下去,不过看到他浓密睫毛下的两晕淡淡青色,终于还是颤颤地收回了准备踹出去的脚。
这么多年了,她很少见到他把自己搞的这么疲惫。
他到底有什么事嘛!
唉,这一次,就先存档记账了!
日后!再算!
淅淅沥沥的一晚雨水冲刷后,第二天的阳光显得格外灿烂,明亮地照耀着窗外开始车马奔腾的世界。
被雨水冲刷了一夜的北京城,空气格外清新,尘埃遁隐,干净而又美好。
“钱心,你是不是尿床了?”
大清早的,当钱心正睡得昏天暗地时,一声惊天地泣鬼神的声音突然把她震醒。
她揉揉自己被震得法疼的耳朵,不满地睁开一条眼缝,只觉得脑袋里嗡嗡的一片。
那个,她是不是失聪了?
“滕少桀,你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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