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有些急切。
“也是刚回來,躺在那里的呢”,陈文杰给谭健让开身子。
谭健急切的横冲直撞进來,“陈文,快起來”。
“什么事啊?看你急冲冲的样子,后面有美女追你?”,陈康杰开着玩笑说道,身体躺在床上并沒有动。
“要有美女追我,我还來找你干嘛啊,真是的,快起來,我找你有事情呢”,说着谭健就伸手去拽陈康杰。
“得得得,别动手动脚的,有什么事先说吧”,陈康杰挡开谭健的手,撑起腰來坐在床上。
谭健戒备的看了看陈文杰他们三个,面露难色,“这事得出去才能说”。
“我靠,准沒好事,神神秘秘的,难道去搞基?”,一直在旁看着的陈文杰插口取笑道。
“你丫的才搞基,我真搞基,那也要找你啊,细皮嫩肉的”,由于陈康杰的缘故,谭健与他们也熟悉了,经常也开玩笑,所以反唇相讥道。
“别贫了,有事就赶紧走吧”,陈康杰弯腰穿好鞋,拽住谭健的衣领就往外走。
來到寝室外的楼梯处,陈康杰停下脚步,“啥事啊,说吧”。
谭健不自然的左手搓着右手,似乎有难言之隐,不过在陈康杰的目光直视下,最后还是支支吾吾说出了所來的目的,“借点钱给我”。
“我还以为什么事呢,多少啊?”,陈康杰很不以为然的说道。
谭健慢悠悠的伸出一个手指头。
“一百?”,问完陈康杰就伸手进裤兜,“为了一百块你把我拉出來”。
“什么一百啊,是借我一千”,谭健急道。
“一千?”,陈康杰停下手上的动作,好奇的问道:“你借一千块钱去干嘛?吃饭、生活费也要不了那么多啊”。
“不是生活费,也不是吃饭”,谭健靠着楼梯扶手,低头说道。
“那是什么?看你面色蜡黄,眼窝深陷,难道是你生病了?”。
“不是,都不是,我昨晚都沒睡觉的了。我借钱,是为了去搬本”,谭健豁出去了一样,抬头坦然说道。
“我靠,你这家伙赌钱啊?呵呵,在哪里赌?也带我去看看”,陈康杰顿时來了兴趣,重生之前,他和谭健就经常和同学赌钱。
谭健从小就会赌钱,很多赌法他都会。陈康杰重生之前就是被他给带去的,一次两次之后,也经常参与其中。当然,赌资都不太大,毕竟参与的都是学生。不过积极性一点不弱,曾经保持了三天三夜沒睡觉的记录,到最后实在受不了,回宿舍躺在床上却怎么也睡不着,那种既想睡又睡不着的痛苦,陈康杰仅仅经历过那么一次,就是和谭健。最后睡着了,五个小时就醒,有点像饿过头了的人反而吃不下太多东西一样。反正那种感觉真的很难受,也很难忘。
因此听到谭健提起赌钱,陈康杰的回忆又被清晰的勾勒出來,表示要跟着去。
“去是可以,不过你得先借我钱,等我赢回來了就还你”,谭健还以为自己说事去赌钱陈康杰会反对,沒曾想会是这样的结局。
“行,沒问題”,陈康杰很爽快,将兜里的一千五百元全部摸出來,分一千块给谭健,自己留了五百块。
“你就是有钱,身上随时摸出來都是上千块,走吧,让我们哥俩去大杀一回”。
陈康杰跟着谭健走下楼梯,“你今天赌了一整天?”。
“昨天下午就开始的了,到今早本來是赢了,可是,因为贪心,全部又给倒了回去。真TM倒霉,无论如何要搬回來”,谭健一路走,一路愤愤不平。
其实赌钱就是这样的,不是输就是赢,沒什么好埋怨的,就算是埋怨,也只能埋怨自己。可是陈康杰听到谭健埋怨运气比埋怨他自己还要重。
走出宿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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