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第一武将的美名得意,可是现在却有一人夺了他的名号,你说他如何忍得了?”郭嘉顿了顿,又道:“再者,孟德可还记得前些日子,你与那人相遇的当晚,所遇到的那个女子。”
“记得,怎地?那女子容貌冠绝,吾至今难忘,奉孝可是有那女子的消息了?”
“我是没那女子的消息,不过却知道那女子是谁。”
“谁?”
“王允之女,貂蝉。”
“是她?难怪了……”曹cao心中惊讶:“便是此人让董卓与吕奉先反目的吧?”
“就是此女,貂蝉是王允给她起的名字,她本名红昌,洛阳人氏,年幼时家境不堪,便被王允买回家中,歌舞琴艺,俱都灌输给她。”
“吾亦养有些许家姬,却无一人能如红昌那般美艳动人……”
曹cao即便是到此时此刻,依然难忘红颜,心中意动难止。
“不过我听她说,她是南方人氏,怎么又变成洛阳人氏了?难道她骗我?”
“自然是骗你,她如何知晓你会不会派人去掳她,她说南方,反过来不就是北方么。”
“难怪,我派人去南方寻她,却怎么也寻不到她。”
郭嘉知道曹cao秉性,笑着摇了摇头:“那姓白的说的没错,你总有一日要死在女人肚皮上。”
“那姓白的如此挖苦我,你亦如此挖苦我,我算是看错你了。”曹cao佯装生气。
“我与你说正事呢,你莫要耍性子。”
“是你自己提起红昌的,如何怪我耍性子?”
“你对那女子都是如此着迷,更何况是吕奉先那厮,他必也是对红昌念念不忘。”
“你待如何?”
“将消息传出去,便说那天下第一武将如今坐拥天下第一美人貂蝉,如此这般,便不信吕奉先还能安稳的待在下邳,只要他出兵追击那姓白的,我们正好趁机攻陷下邳,也解了我们的后顾之忧,还能观察一下,那姓白的是不是也会留吕布的性命。”
“说不定会是吕布取胜呢。”
说完这句话,曹cao自己都忍不住笑了,就连刘备都被白晨闹的鸡飞狗跳的,吕布便是再多十个脑袋,也赢不了白晨。
“吕布那厮若是能胜过那姓白的,你如今还能如此安稳的在这里与我谈笑风生。”
“可是我与姓白的那场赌局又如何说?”
“反正你与他也没有定时间,若是无把握,那就拖着就是了,至于行军布阵,你找贾诩也好,找司马懿也好,肯定比我更管用。”
“算了,不想了,我便不信,他当真能够冲破八十万大军的重重包围。”
“在徐州一役之前,你可曾想过,他能冲破八万大军的围困?”郭嘉突然严肃起来:“你若是抱着那种想法,那我劝你还是别与他对赌,干脆点认输吧,此人实在无法以正常道理来判断。”
郭嘉很少露出这般认真的表情,曹cao也不得不收起随性的态度。
“只是,冲破八十万大军的防守,若是说兵力相当,我还信,可是单枪匹马……这未免太过匪夷所思了吧?若是当真如此,那他直接一个人打天下,这天下又有谁人能挡得住他的锋芒?”
“怕就怕他真有这本事,他又不傻,明知道与八十万大军对抗是九死一生,可是他还是敢和你赌这一局,而且你上次带两万人去抓他,还被他逼得差点身首异处,可是他在那样的情况下,依然可以不以为然的放了你,可见他对自己的实力非常的自信。”
“吕布那厮也对自己的武艺非常有信心,也不见他如此狂妄。”
“吕布虽然狂妄,可是他是胆小怕死,比女人还胆小,我都不屑与他为伍,与那人相比,更是天囊之别,不说其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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