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得稳稳的,少有颠簸之感。
白晨窝在一个角落,也不知道是不是在生闷气。
倒是游方术士很是健谈,首先扯开嗓门就开始说起来:“看起来诸位都是江湖中人吧,要不要让老夫为诸位算一算吉凶富贵?大家萍水相逢,也算是缘分,老夫便不收诸位的钱了。”
这时候在甲板上撑船的老鱼头率先开腔了:“算命的,先给我算一个。”
“船家,你若是要算,可是要给钱的。”游方术士嘿嘿的怪笑着。
“多少钱?”
“不多,五十两。”看来这游方术士是对这五十两的船钱耿耿于怀,上船的时候痛快,此刻正变着法的讨回来。
“你若是算的准,给你五十两又何妨。”
“生辰八字。”
“子末年,九月初七,阳时。”
“子末年!船家今年多大了?”游方术士惊呼的问道。
“子末年?这是什么年份?”云兰疑惑的看着洛北,洛北也是满脸疑惑不解,显然也没听说过这个说法。
白晨就更不清楚了,一般的年份都是以皇帝的登基年份作数的,子末年怎么听都不像是哪个皇帝的名号。
“你管老头子我几岁,只管算你的。”
老鱼头恶狠狠的回应道,游方术士脑袋一缩,开始装模作样的掐指起来。
许久,游方术士开口了:“天方难束本姓,煞极无畏奈何,孤身难抵,星转不敌浓情,纵能翻江倒海,恒古不变真谛,江河岁月易老,湖水浑浊难澈……下下签。”
“算的什么狗屁。”老鱼头大骂一声,直接回绝了游方术士要回船钱的打算。
“师父,他算的这么玄,难道说这船家也是江湖人?”云兰疑惑的问道。
洛北笑着摇了摇头,自己这虽然聪慧,可是江湖阅历还是太浅。
“这算命的都喜欢把话说的这么玄,听着似乎有那么几分道理,再细想一下,又不知所谓。”
游方术士不高兴了:“你这女子,说话好没道理,老夫又不收你的钱,这东西信则有,不信则无,何止与此……何止与此!”
洛北莞尔一笑,也不道歉也不反驳,只是坐在船舱里,暗自运功疗伤。
“小兄弟,你来不来一卦?老夫不收钱。”游方术士眼巴巴的看着白晨,还不忘补充一句。
“没有生辰八字,算的准不?”
“生辰八字那算的是命数,没有的话,可以算前程啊,因缘啊、富贵啊或者是吉凶。”
“那能不能把前程因缘吉凶还有富贵一并给我算了?”
有便宜不占王八蛋,所以白晨显然是不能放过这个机会。
“咯咯……”云兰发出一阵银铃笑声。
“跳梁小丑。”聂成厌恶的看了眼白晨。
游方术士显然也被白晨的要求弄的目瞪口呆,最后他苦笑的摇了摇头:“罢了罢了,老夫不算了,算你一项便要老夫半口血,若是把什么事都算全了,老夫这条命都没了。”
“别啊,做事就应该有始有终,何况是老人家你自己许下的诺言。”
“老夫不看手相也不看面相,只看体相,你给看不?”
白晨立刻一缩,拉了拉衣领子:“老头,你不会有特殊嗜好吧。”
两人又是一阵的调侃,弄的船舱内的气氛好了不少。
“这位女侠可要算一卦?”游方术士又看向洛北。
洛北迟疑了下:“看什么?”
“呵呵……什么都不用看。”游方术士哈哈的笑着:“老夫随意点评两句,若是说的不准,请女侠勿怪。”
“老先生请。”
“水柔则绵,水寒则冰,非己之欲,勿施己身,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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