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兴和抗击满清的大事上面,那就更没有什么好说的了。
然则,陈文不打算献捷昆明也就罢了,还是摆明了要朝廷下旨在此间将孙可望处死,这就显得有些不太能让人满意了。
“辅仁,孙可望谋逆已是人所共知之事,还当相信朝廷会做出公正的处置。若是辅仁想要亲眼看着孙可望伏法,何不亲自到昆明一趟,正好亲自面圣,也免了在下居中转达的麻烦。”
孙可望是谋逆,是十恶不赦的大罪,永历朝廷的会审按道理是免不了的。既然陈文没有像对待尚可喜、耿继茂乃至洪承畴那样直接将其处死,那么李定国也总要据理力争一二,也算是维护一下朝廷的权威。
或许,李定国心中还有着一份让陈文亲自面见一番“颇具皇帝威仪”的永历,从而能多产生些忠心的念头。可是,听到这话,陈文却当即便哈哈大笑了起来。
“李兄,你要我亲自去一趟昆明?”
问过此话,陈文自顾自的摇了摇头,继而便开始那一番让李定国一辈子都无法忘记的自问自答。
“我这些年能够崛起于江浙,靠的是我想做事情,不惜为此排除万难。李兄,无论什么时代,想做事,得罪人是免不了的,但是现在鞑子还没消灭了,我对我这条命还是份外爱惜的,我可不想落个岳王的下场。”
“但是说句不好听的,这世上想要我陈文这条命的家伙可是有的是。别的不提,朝中就没有东南士绅的同年、姻亲吗?昆明就没有湖广、江西乃是其他地方的藩王吗?就算是孙可望的那些党羽,只怕是也在背地里筹划着如何杀了我,好重现秦藩的那份辉煌吧。”
“只身前往昆明是不可能的,可若是我带着这数万大军南下,就算你李兄能够相信我,昆明城里的那位蜀王殿下也能相信我?说句不恭的,今上刚刚得脱孙可望的囚笼,只怕也会担心我南下是不是要学一学那孙可望了吧?”
陈文把话挑明了说,说的也都是实话,但是这份表现却着实让李定国当即便是脸色铁青。奈何,对此他却没有什么好反驳的,即便是他,此番也是前来防范陈文借着击败孙可望的势头南下云南,登时便是一个哑口无言。
片刻之后,喘着粗气的李定国才算是想到了些什么,当即便向陈文喝道:“辅仁,你须得记得,你是大明的臣子!”
“我当然记得我的身份,否则我就不会千里迢迢的赶来勤王了。说句不好听的,孙可望那个狗贼彻底打乱了我的计划,要不然最年底我就要起兵北伐了,怎会在此间无限期的迁延着时日。”
陈文的这顿牢骚说过,李定国的面色也是稍有缓解,只是他并不知道,他口中的身份二字与陈文口中的身份根本就不是一回事,陈文这么些年所铭记的唯有作为一个穿越者的使命,仅此而已。
不过,李定国倒也没有往哪里去想,更不可能知道的陈文的想法如何,此时此刻他所关心的则是陈文的牢骚里面所隐含着的那些东西。
“辅仁这么急着北伐?”
“李兄,以着现在的形势,要是让建奴逃出关了,只怕即便是勒石燕然、封狼居胥、饮马唐努乌梁海也未必再能把他们抓回来处置了。”
陈文言之凿凿,李定国却是满脸的不明就里,以着汉家的实力,若是能够如陈文所言的那般,莫说是建奴了,就算是蒙古各部的酋长也得到紫禁城去看大门。不过陈文也看出了李定国确实不明白,于是乎他便开始向其灌输起了一些关于这个世界的知识。
“你是是说,这个世界是个球?”
“李兄,你平日里没有与那些泰西传教士有过交集吗,就算不说那些洋和尚,据我所知,太后、皇后和太子也都是受过洗的,那个叫庞天寿的大太监难道也没与你说过这些新鲜事?”
陈文一副理所当然,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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