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尚可喜计划中的防御中心是广州,他的这个寨子守具倒是不少,就是火炮远远没办法和外面的明军相比,只有从别的县城里运来的几门火炮。不过这守御一事,说到底看的还是组织和士气,这两点上他到还是有些自信的。
“一天可能费劲,坚守半日,六个寨子也有三天了,天使也应该能到了。”
军官暗自下着决心,同时大声吆喝着鼓舞着守寨士卒的士气。寨子外面的明军没有让他等多久,很快就对寨子发动了进攻。
炮声接二连三的响起,炮弹飞驰而来,重重的轰击在寨墙上。刹那间,站在寨墙上的军官就只觉得是一片地动山摇,接下来一个重心不稳便摔倒在了寨墙之上。
只是第一轮炮击,寨子就被轰出了几个口子,待到第二次炮击的同时,明军的战阵也开始结阵杀向别寨……
片刻之后,守寨的军队非死即降,剩下的只有这个军官,一手捂着被划开的肚皮,一手握着佩剑斜指着面前的那一队明军。
“本将是……”
话未说完,一柄长矛直刺咽喉,扭转、抽出,动作一气呵成,军官随即便轰然倒地。上面有令,收拾战场的工作连火兵也不必参与,直接交给随军辅兵。大队的战兵秩序井然的撤出寨子,火兵则在后面给每一具尸体补上一刀。一个淮南的新兵硬着头皮割下了军官首级,恶心的感觉开始已经减轻了不少,随即便对着那个军官吐了一口唾沫。
“呸,给尚可喜那个假鞑子当狗还以为自己是英雄呢。”
………………
第一个寨子只用了两轮炮击,步兵几乎是一个冲锋就拿了下来,实在没非什么气力。陈文默默的拿着望远镜看向寨子,继而将望远镜塞回皮套里,登上了战马。
而此时,负责指挥的马信则对那些参谋司军官说道:“你们制定的计划太过保守了,一个师围攻几百人的寨子,现在连臼炮和红夷炮都没用上,光是这些铜熕就把这十来天里造出来破寨子轰出了口子。一个营攻寨,两个营打援,没有这个必要。现在重新制定计划,接下来的三个寨子,南塘营、前营和后营分兵进攻,咱们没那么多时间跟尚可喜在这耗。”
“那要是尚可喜出兵来援呢?”
参谋还在尽心尽力的为作战考虑周全,马信却摇了摇头,继而说道:“照着这个寨子,前五个寨子无论是从结构上看,还是从位置上看,全是用来拖延时间的,有可能出兵救援的也只可能是最后的那个红花岗。别忘了,现在是咱们骑兵多,尚可喜救不起,也没那个胆子。”
参谋的工作就是根据主帅的意志制定计划,马信既然有这个信心,他们也只得以着最快的速度将计划制定出来,并通过传令兵让更改后的战法得以体现。
没有出马信的预料,接下来的三个寨子都没有废什么气力,甚至在攻取既定目标之后,南塘营尚有余力将距离不远的另一个寨子顺手拿下。
前五个寨子,抵抗最为激烈的便是第一个,接下来的四个寨子里有两个分别是吴六奇和黄应杰的兵驻守的,剩下的两个在寨子被轰出口子之后也没有像第一个寨子那样还有模有样的打了一小会儿肉搏战。仔细算算,好像拖延了明军时间的反倒是列阵和行军。
江浙明军的快速进攻出乎了所有守军的意料,尚可喜在城头观望,城外别寨失陷的消息接二连三的传来,五个寨子仅仅撑了大半日的时间,现在就剩下最后的那个红花岗了。
“王爷,最后的那个寨子只要撑到了晚上,敌军未必真的敢夜战的。依末将之见,还是出兵援救吧。”
东城门上,城内的众将俱在,许尔显慷慨陈词,但是如马雄、吴六奇、黄应杰这样的外系武将却一个个的恨不得把脑袋缩起来。城外的江浙明军攻击过于猛烈,着实让他们瞠目结舌。守城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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