骑兵,但是其中不少都参与了此前针对明军侧翼的骚扰作战,金华师出战时才收敛回来,伤亡虽然不是很大,但是建制不全,马力也消耗不少。
如今陈文率领过四千的骑兵杀来,济尔哈朗很清楚的记得,刘成曾评价过陈文指挥作战中规中矩,但是很会把握起致命一击的时机。此刻主战场的战斗明军仅仅是占了上风,还没有彻底确定胜势,陈文就率先放出胜负手,其目的所在济尔哈朗几乎是用膝盖都能想明白。
“陈文,这还没到哪,你就以为你一定胜了吗?!”
粗粝的大手紧握着望远镜,陈文想要尽可能多的对八旗军进行杀伤,甚至是不给济尔哈朗撤退的机会,其目的不问自明。眼见于此,济尔哈朗立刻向刚刚指挥针对明军右翼骚扰的军官下达了命令。
“明安达礼,带着骑兵,缠住浙匪的骑兵,给本王争取时间!”
济尔哈朗胯下的战马确是难得一见的良驹,但是如果清军兵败,在乱军中逃出生天的几率远不如率领大队骑兵。
刘良佐虽是汉军旗,但是明安达礼自问他一个蒙古固山额真也担不起前摄政王,如今的和硕郑亲王万一有个闪失的责任,眼见济尔哈朗命令他帅骑兵出击,连忙向济尔哈朗进言道:“王爷,还是让奴才在此坐镇吧,奴才一定为王爷争取阵斩陈逆的时间出来!”
明安达礼拜倒在地,济尔哈朗却一句就将他塞了回去:“你还不够格。”
坐镇于此,稳定住这支八旗军,明安达礼一个蒙古固山额真确实没有资格,满洲八旗不说,就算是汉军八旗在如今处于下风的状况下,一旦有个什么风吹草动,脚下抹油把他卖了也毫无心理负担。
但是济尔哈朗却完全不同,如此的身份地位,比岳乐都是只高不低,哪怕是满洲八旗逃回去也只有一死,更别说是在战场上与满洲八旗一同列阵而战以及即将迎战陈文的骑兵部队的蒙古八旗了。
明安达礼乃是宿将,作战经验丰富,这里面的门道自是清楚,只是奴才要确保主子安全的惯性思维作祟,才会如此。此刻济尔哈朗冷冰冰的一句,立刻犹如一盆凉水浇在头上,他自是知道下一步该去干什么了。
“奴才遵命!”
明安达礼跪地磕了几个响头,翻身上马。海螺号声响起,阵后的大队骑兵叫嚣着随明安达礼杀向明军骑兵的方向。
蒙古八旗大军袭来,陈文的兵力占据优势,但是骑兵数量却是劣势。可是即便如此,他却还是率领着这四千铁骑冲了上去。
双方的骑兵在战场的最东侧展开了交锋,策马奔来,骑弓劲射,漫天的箭雨飞来,以一队骑兵按照兵器搭配并列前进的明军身披着骑兵式的铁甲,骑兵受到的杀伤寥寥无几,倒是无甲的战马屡屡被箭矢射杀。而清军那边,面对精准稍逊于己的明军骑射,清军的骑兵在拉弓还击的同时也在不断的在战马上闪展腾挪开来,将游牧民族的骑术挥得淋漓尽致。
及到近处,清军的阵型已经松散开来,骑兵比之步兵更需要空间来挥舞兵器,以便于将骑术、武艺和经验上的优势挥出来,而明军这边始终被清军小视,就连陈文也从没打算用骑兵作为交战的主力,则依旧是老样子的以队为单位列纵队迎敌。
上万的骑兵在这边区域里交错,很快就混战成了一团,明军有的是列阵而战的配合,而清军则胜在骑术等方面的经验,双方你来我往,战团之中的陈文在卫队的保护下更是与左近的清军进入到了混战的状态。
“杀!”
卫队长陈富贵一铁锏下去,陈文身前的一个清军被结结实实的拍在了后背,整个人就直接从战马上载了下去,软趴趴的看上去脊梁骨已经被彻底打断了。
正当时,不远处,一个刚刚砍杀了一个明军骑兵的清军军官正瞅见陈富贵挥舞铁锏连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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