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方正好奇，就听了，但是没记住。

    后来上学了，学到了这篇章，才明白那是当年闻多老先生用来骂人的诗——死水！

    而老先生当时给县里的刊物投了篇稿子，结果被驳回了。

    驳回了也没什么，老先生刚开始还和别人说，世界优秀的人太多了，自己写的那东西，还是不行……

    但是当那期刊物出来后，老先生看，顶替他位置的诗词，竟是……

    “啊，天空，你很蓝。

    你是那么蓝……

    我做梦都想飞上去，

    可惜没有机会。”

    没错，就是这样首诗，顶替了老先生揣摩了个月的诗。

    于是老先生火了，连夜跑到县城里，堵在刊物门口和里面的人大骂了场，后来才知道，写那首诗的是名退休干部，闲着没事，但是也想当个人，陶冶下情操。

    那首诗不仅仅顶替了老先生的诗，还获得了当年市里的大奖，那位干部当时自己都懵了，去领奖的时候直接将奖状扔了，扔下句：“什么玩意……我那破东西还能获奖？你们逗我呢？还是骂我呢？”

    然后老干部拂袖而去……

    那也成了当时的段笑话。

    老先生不知道后来的事情，反正那件事之后，回来就开骂了，也是在那天朗诵起了死水。

    死水全部的内容，方正记不住了，但是最后两句，他直觉得十分痛快，所以印象无比的深刻，现在还能背出来：不如让给丑恶来开垦，看它造出个什么世界。

    想到这，方正也随口说了句。

    余年听，颇为感慨的道：“哎，虽然不全都那样，但是只要运气差，碰上个，估计也没心情写作了。”

    方正微微点头，当年的老先生，自从那件事后，就离开了指村，后来就没了音信。

    估计也是对某些事绝望了吧……

    余年道：“好在，后来出现了，我又看到了机会。当我从赚到第笔稿酬，全勤两百块的时候，我就认定这条路了，这是我的爱好，而且努力下去是有可能养活我自己的，这就足够了。晃十年过去了，突然让我放弃，我真的好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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