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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我哥还是能学得进去的。”赵天慈说着说着又高兴了,看着七夕道,“我哥知道敬文哥跟着季先生去了府城,他们差不多都是同年要下场的,自然不能松懈,否则回头敬文哥书念得好取上了,我哥若是榜上无名必然羞于见人了。”
七夕也乐了,这倒是实话,她哥和这几个公子都是差不多年岁,纵然不如这些公子哥自幼延请良师,可她哥念书有天赋又有幸遇到田先生季先生,说不得真的就是这些人中最出息的,都是一般的少年人,自然谁都不肯落下,这也是好事儿了。
赵天慈说着又幽幽叹了口气:“而且我哥也真得努力了,祖母说明年他就要回去府城白山书院念书了,到时候我怕是也该回去了,七夕姐姐,那时候你家酒楼会开去府城吗?若是不能,咱们不知道多久才能见上一面呢。”
七夕闻言扭头,季先生大名谁人不知,其实赵家在府城跟季先生也是相识的,只是显然赵家对孩子的以后有计划,是以也没有急在这一时,而且这会儿听着赵天慈这意思,怕是她们也很快就要回去府城了。
其实想想,无论是赵家兄妹还是容佑许天赐等人,似乎都是在某一个特定的时间来了镇上,然后七夕有缘跟他们结识,值得高兴的是,在他们以后要回去府城的时候,七夕家里没有原地踏步,或者以后也会去府城。
这样就不会无法继续来往,毕竟是年少时在这样的镇上的情谊,比起日后来终究是不一样,想必彼此都是珍惜的。
“嗯。”七夕笑着点了点头,语气很是笃定,“能,就算明年不能后年也差不多,不就是在府城开酒楼吗,你放心,保管叫你在府城也有一处想去吃什么都有人给你做的地儿。”
“真的?”赵天慈立刻乐了,高兴地看着七夕。
两人站门口说了好几句,被里头忙活的小伙计看见奇怪地瞅了一眼,这才笑着进屋了。
因为赵天慈在,七夕自然没直接去厨房帮忙,再说去老宅的事儿也得告诉小姑一声,也省得她会担心了。
听到说没啥事儿沈惠君也松了口气,她跟七夕一样不待见王怀玉,甚至因为王怀玉当初歹毒的心思,两人其实称得上是仇人见面分外眼红了。
可到底她心底良善,尤其现在有孕在身,似乎连心肠都格外软了一些,听到王怀玉生病的一瞬,她只想到了那个刚出生没多久的孩子。
这才是本质的区别吧,人跟人注定是不一样的。
中午赵天慈必然要留下吃饭的,瞅着赵天慈跟着二姐欢天喜地去了厨房挑菜的功夫,七夕就找她小姑进屋说了半天话。
幸好一早她娘亲就去了县里,要不回头这些破事儿叫她娘都知道了,还不知道怎么跟着操心呢,现在想想把她娘和大姐一起送去县里实在太应该了。
沈惠君看七夕说话还背着人还有些不解,其实七夕倒不是要背着赵天慈,原本也没什么好瞒着的,只是需要小姑出去说的一些话,让赵天慈一个小姑娘家知道着实不大好,毕竟嫁啊娶啊的,虽说赵天慈平时说起来根本不忌讳,七夕还是得顾忌着些。
出来的时候沈惠君的脸色很难说清楚是怎么样的,像是很气愤又像是嘲笑,只是在七夕开门的一瞬间笑了笑,说道:“夕儿,我现在真庆幸家里还有你们,要是真都是她们那样的,我算了。”
沈惠君其实也不知道想说啥了,心里很是复杂,就摆了摆手,笑道:“放心吧,小姑收拾收拾这就出去。”
“嗯。”七夕抿唇笑笑,给了她小姑一个安抚的笑,也没有多说什么。
谁不希望家里一切都好好的,谁愿意家里人各怀心思一个屋檐下住着却根本不是一条心,只是现实如此,只能接受罢了。
事已至此,不若只管好自己罢了,至于旁人,自己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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