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了实力,也仅是宗师初期的修为而已,根本不可能是“枪煞”的对手。
能够战胜“枪煞”,真的是趁对手在强弩之末,捡了一个大便宜。
至于“枪煞”在死前,刺出的霸道绝伦的枪势,则被人群自动忽略了。
在很多人看来,那一枪只是一个花架子,否则,怎么被会一个先天强者一剑毙命。
随后,第三战,被一个宗师初期的强者抢上台,与秦墨交战三百回合,被后者击败。
第四战,对手还是宗师初期的武者,则是在四百回合开外,被秦墨抓准一个破绽,一剑击杀。
第五战……
第六战……
第七战……
当第八战中,秦墨与一名宗师中期的强者交战,一直激战到四百回合,秦墨卖了一个破绽,以一式刁钻的剑招,击败了对手。
这个时候,周围人群开始觉得有些不对劲了,为何这个走狗屎运的垃圾,能够坚持到第八战?
许多人脑海中,浮现类似的想法,但是,看到秦墨双手拄剑,身躯微微颤动,面具下似是传出刻意压抑的喘息声,这个想法随即在人们脑海中被掐灭。
这个一地鸡毛,已是强弩之末!
这个笃定的猜测,在无数人脑海中成形,迅速代替了之前的疑惑。
人群会如此笃定,实是因为之前“枪煞”的落败,给人们带来极大的冲击。
此时,许多人脑海中只有一个念头,就是击败、击杀这个一地鸡毛,让这个****运的垃圾从高台上跌落。
紧跟着,第九战、第十战、第十一战……,人群则是看到,高台上秦墨的剑招越来越凌乱,步法越来越缓慢,待到第十二场战斗,足足激战了六百回合,秦墨状似要跌倒,却很运气的刺出一剑,战胜了对手。
此时此刻,已是过了正午,阳光照在高台上,拉长秦墨的影子,那影子摇摆不定,似是随时可能跌倒。
可是,秦墨还是双手拄剑,勉力站稳了。
这个一地鸡毛竟然还没败!
见此情景,台下的无数人眼珠子都红了,许多人刚才都下注,赌秦墨必败,而台上的这个一地鸡毛,竟然还站着。
现在,观战的人群中,一些眼力高明者也是确信,一地鸡毛真正的战力,并不是一开始看起来那么弱小。但是,这些人并不觉得,一地鸡毛能够战胜全盛时的“枪煞”。
连战到十二场,一地鸡毛早该是强弩之末,但是,好几场的激战中,却凭着好运气,战胜了对手,实是走了****运。
人群中,尚潼兰的俏脸,从上午到现在,脸色越来越冰冷,她心中怒意难抑。
在她眼中,这个一地鸡毛根本是跳梁小丑,本该三场战斗都撑不过,却是凭着运气,一直连胜到十二场。
想到上午,她对一地鸡毛的评价,现在,这个跳梁小丑竟还站在台上,尚潼兰的心情就糟糕透了。
美目一转,尚潼兰看了看周围的“护花使者”们,抿嘴笑道:“我知道你们心中的想法,战胜一个强弩之末,根本算不得本事。但是,你们想看着这个跳梁小丑,白白拿走超过五十场连胜的奖励吗?”
这一番话,清晰传进周围人群的耳中,使得许多人眼睛赤红一片,毫无疑问,尚潼兰这一番话说到了他们的心坎上。
砰!
一位锦袍青年爆发真焰,一股股真焰如蛟蟒,在其身周盘旋,托着他的身躯,朝着高台掠去。
这股力量爆发的气场,犹如一声轰雷,砸在人群头顶,吹得人们须发乱飞,衣襟狂舞。
人群中,一些人惊呼出声,认出这锦袍青年的来历,乃是尚潼兰“护花使者”中的佼佼者。
以修为、战力而论,这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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