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人地大赞一声,道:“肉是好肉,却不知这酒又如何。”说着又兀自舀起了酒,斟满一杯,一干而净,抹了把嘴,赞道:“好酒,好酒,比之宫酿也不差分毫!”
袁绍再堂上直愣愣看了片刻,与郭图对视一眼,索性坐了下来,端起酒樽,也倒满了官酿,举起酒樽,道:“冀州官酿,怎能与皇城宫酿相比。”说着便向王越邀相敬酒。
王越举起酒樽,再次一饮而尽后笑道:“冀州宫酿?那袁将军可就太小家子气了,以将军府之气势恢宏,袁将军要喝也该喝宫酿,才能陪上这将军府!”
王越意有所指,自然说他这将军府分明就是皇宫,辛毗适时出声,道:“将军府乃先州牧韩馥所建,后主公入冀州,主公便下令毁此宫城,只是臣下们却觉得耗费偌大人力物力的宫城这般毁掉太也可惜,可若继续留着却难免被人诟病,所以便提议主公在此违逆宫城的基础之上改建成了将军府,一来废此违逆宫城,而来也无需再费人力物力新建将军府邸,。”
如今天下各郡,似袁绍这等者大有人在,就他所见,他这般还算克制的了,王越满不在乎,道:“原来如此。”
“是啊。”袁绍又端起了酒樽,道:“当年在凤来楼曾有幸与王虎贲同饮,咱们也算是老相识了!来,某再敬你一樽。”
王越自然是来者不拒,舀酒之后端起樽,与袁绍再饮一樽。
瞬间功夫,两人便干了三大樽,直到此刻,袁绍才终于将话题转向了正题之上,开口问道:“王虎贲,不是某信不过你,犬子不似那纨袴膏粱子弟,带兵小有章法,若让他与刘澜战,虽然毫无胜算,可要撤回冀州却也简单,又怎么可能失手被擒,就我所知,当时的情况吾儿在临淄,可关羽所部尚在剧县,怎么可能三日之内就赶到临淄,将他擒了?”
“关羽虽然在剧县,可到了此刻袁公难道当真看不出关羽为何一直停留在剧县?”王越放下了筷子,从怀中取出从青州刘澜手中送过来让他转给袁绍的书信,交到袁绍手中之后,又接着大吃特吃,嘴里还呜呜呃呃语焉不详的说道:“这几日啊,你那儿子给你写的平安书信都是在刘营写就,你看过这封书信,一切就都明白了。”
看着矮几前的书信袁绍神色急速变化,好半晌,就这油灯拆开书信,信中字迹他一眼就瞧出了确实是出自显思之手,一目十行快速看起了内容,脸色越来越严竣,直到看完之后,示意郭图拿去也瞧瞧,后者得令,上前接过书信,回座之后与凑过来的辛毗一同查看,这几日他们都是见到过袁谭笔记的,一眼就确定了是他亲笔所书。可信中内容只是说他如何被徐州军擒拿,却丝毫没有提及他是在什么样的情况下被擒,但有一点却可以相信,那就是方才王越的那番话,从中可以看出,其之所以一直在剧县不动,其中早已在暗中派出奇兵抄到了长公子大军之后,待其一出临淄,便发动了袭击,将长公子擒获。
郭图放下书信,目光闪烁,现在可不是置气的时候,正事要紧,转向王越,陪着笑脸,道:“王虎贲此来报信,必然是知晓刘澜的意图了,不知他欲要如何才会放过我家公子与文丑将军。”
王越一边吃,一边漫不经心地答道:“嘿嘿,虽然我与那刘澜以前交情是不错,不过啊这一回我之所以帮他却并非是受其所托,而是利益交换,所以我只是负责把信儿带到,具体的一些事情,我可就不知晓了。”
“王虎贲客气了,但务必请王虎贲与刘澜联系,将他的要求告之与我,只要能换回我儿,不管是何条件,我都答应。虽然王虎贲不知晓刘德安有什么盘算,但其能让王虎贲来报信,就说明这件事上是有商谈余地的,不然他大可杀了我儿袁谭与子牛就是,对吧?”袁绍直切主题,可谓是点睛之句,只是他却猜不透刘澜到底是何打算,但却可以肯定,刘澜又挖了一个大坑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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