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人劝服不了臧霸就只能全力支持他,毕竟都是多年的老兄弟,同生共死,既然他下定了决心,就万美元当逃兵的可能,更何况他们几人之中就属臧霸最有头脑,向来都是唯其马首是瞻。
既然宣高打定了主意,那我们兄弟就陪你赴汤蹈火就是了,袁谭文丑虽然有名,可宣高那也不是易于之辈,而且当日与冀州军交过手,虽然战力颇强,可琅琊军那也不是土鸡瓦狗,若非是宣高不愿与冀州兵拼命,当日冀州军想逃走可没那么容易。
“宣高,你就说吧,我们现在该怎么做?”
“简单,我们直奔临淄!”
“直奔临淄?我们在剧县以逸待劳岂不是更好?”
臧霸没有解释,反而反问了孙观一句:“仲台,你说我们是留在剧县等着文丑来攻更好些呢,还是主动去找袁谭的晦气更妙呢?”
“当日是袁谭了,他可是现在冀州军的主将,更是袁绍长子,而那文丑不过袁绍帐下一猛将罢了,如何能与袁谭相提并论……”孙观说着便立时明白了臧霸的意思了,怪不得臧霸执意要上门去找袁谭的晦气呢,这哪是他要一战成名啊,这是要孤注一掷,一战定青州啊。?.?
“看来仲台已经想通了。”
“想通是想通了,可还有一些疑惑,我们这么过去,不是逼着冀州军和咱们拼命嘛?”
“袁谭会吗?”臧霸心有成竹,微笑着说:“放心吧,袁谭绝不会和我们拼命,反倒是文丑会!”
“这……”孙观不好给出答案,但心中却更想知道臧霸是怎么想的。
臧霸耐心解释,道:“不知道你们是否听说。那袁绍最喜三子袁尚,而这位长子袁谭呢为了让父亲对他另眼相看这些年来也没少领兵出征。可偏生他们父子都是那纨绔公子哥,走马飞鹰在行。论兵打仗只怕连小小的部曲督都有不如,尤其是冀州之战落荒而逃回邺城,听说差些当场被袁绍给砍了,你们说就这么一个草包,若真到了孤注一掷的时候,反倒是文丑这等常年征战的将军更有决断,而那袁谭嘛,估摸着早跑了。”
孙观意味深长,道:“宣高说的虽然在理。可有一点宣高却忘了,今次袁谭入青州,正是因为冀州之败所以才更需要像袁绍证明自己的能力,不然的话他还拿什么和袁尚去争,所以啊只怕宣高的如意算盘是难打响了。”
“不,不,不,我刚才已经说过了,袁谭他就是一胆小如鼠的草包。自冀州军入青州以后,他可曾指挥战阵?就是连战场都没有到过,一直在平原待着,直到文丑攻破临淄之后。这才渡河进入了临淄城,就连文丑交兵权,听其指挥进攻北海郡他都拒绝。反而找了个借口说什么北海不攻自破,只需蒋奇带兵过去在剧县城下晃一圈孔融就会投降的借口强留文丑在临淄。似这等蠢材,诸位觉得他会与我们决一死战?”
“这些隐秘事宣高是如何知晓的?”他们到剧县这才几日。连北海的情况都没搞明白呢,这么宣高已经对袁谭了如指掌了?心中不由的起了怀疑,倒不是不相信他的说辞,而是怀疑臧霸在袁谭身边安插着眼线,不然如此绝密的情报他又如何能够知晓?
“是刘澜。”
“刘澜?”
“对,就是他,其实这些话都是当日我去见他时,我俩单独相处时他和我说的,原本我以为是因为他与袁谭交过手,所以了解他的心性,可后来越琢磨越觉得不对,这些隐秘的事情又岂是战场交锋过几次就能发现的?及至之前王修说孔融说他为将将大才,我才醒悟,刘澜啊能走到今天可一点都不是巧合啊。你们可知道,当时刘澜说的那叫个信誓旦旦,甚至还放狂言说如果袁谭并非他说的样子大可以撤兵。”
“他居然还说了这等话?”四人都傻了,这是何等信心啊,若是两人乃多年老友,其心性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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