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贲,可既然与主公交情颇深,为何来徐州半年之久直到今日才来拜会?而且主公想必也该知晓,如今关中动荡,李傕、郭汜、杨奉、董承斗得不亦乐乎,这等是非之人在是非之时突然造访尚乃是非之地的徐州,恐怕远不止是简简单单的拜会<="r">。”
这一句话提醒了刘澜,如果他记得不错的话,汉献帝很快就要从长安逃出来了,难道王越此行与此事有关?刘澜心中猜测着各种可能,当即他对许褚低语一番,让徐庶立即联系下远在河东的於夫罗,看看是否能从他那边得到最新近况,随后待许褚退了下去后,刘澜又吩咐陈果,道:“请王虎贲进来吧。”
刘澜亲自出厅迎一袭白衫的王越步入堂中,两人寒暄一阵后坐定,刘澜笑着,道:“老朋友啊,到了我徐州这么久你可总算来见我了。”
“有要事在身,处理完便来见刘使君了。”
“使君就太见外了,还是叫我德然甚至德安听着顺耳多了。”
“哈哈,今时不同往日,当年的刘县君,现在可是鼎鼎大名的刘使君!”
两人简单交谈着,对鲁肃来说,王剑圣还是头一次见面,但对他的名声却是早有耳闻,武功深不可测,年纪轻轻便单身入贺兰山取胡酋首级,这等气概,岂能不叫人击节而赞,如今见到真人,那气度却也是让人佩服,坐在一旁,便只是听他说话,便如沐春风,让人心驰神往了。
但虽然王越称得上是偶像,可对现在的鲁肃来说却绝不能以粉丝的角度来看他,反而要以客观的身份去揣摩他这是非之人来此的真实目的,现在的王越到徐州,最有可能的莫过于劝说刘澜起兵入关中,可这简直就是痴人说梦,怎么可能成行,刘澜又怎么会答应。
相对于鲁肃的担心与忧虑。刘澜要显得更为从容,首先他确定王越来此绝不可能是请他出兵,鞭长莫及啊。换句话说,王越就算真是来求兵入关中。最佳的人选乃是袁氏兄弟和曹操吕布而不是他,所以刘澜面上显得十分镇静,从容一笑道:“却不知王虎贲此番前来所谓何事?”
王越先是打量了番鲁肃,他并没有穿官服,而是和刘澜一眼穿着长衫,系玉带,一顶高冠,手中捧着厚厚图册。虽然面上始终露着淡定自如的神态,可手中的图册却紧紧攥着,暴露了心中的严重不安。
虽然无法确定他手中到底是什么宝贝,但可以看出此物非比寻常,但王越对此却并无多大兴趣,反而是看向刘澜,干笑一声没有答话,后者立时会意,便说:“这位乃刘某心腹倚重之人,王虎贲有话直说就是。不必太多顾虑。”
“那就好。”王越点点头,据实说道:“樊稠已被李傕所杀,现与郭汜、张济交锋不休。”王越话音虽低。但这短短的几句话却如晴天霹雳一般在厅内炸响,刘澜还好,知道历史的他早就猜了个不离十,当然这个樊稠却是了解不多,并不明白他的死有何重要,可鲁肃却明白,当年董卓死后,若不是李傕伙同郭汜、张济、樊稠四人反攻长安,当今的天下将是另一番模样。也正因如此,之后可以说把持朝廷者正是此四人。而随着樊稠被杀,原本互相制肘的四人便成了三人。均衡被打破,随即引起的后果将不堪设想,是以当听到这一消息之后鲁肃古铜般的脸上立时如土一般。
因为两人相邻,王越一直观察着二人的反应,鲁肃如预料一般,可刘澜却出奇的镇定,临大事而不慌乱,德然啊,你这养气功夫可比多年前又精进了不少啊。
就在王越冷眼观察着刘澜一举一动之际,刘澜突然大笑起来:“王剑圣,你我可是多年老友,你的身份虽然为虎贲,可天下谁人不知您因为武功高强,一直充当着天子贴身侍卫,虽然李傕等四人拥兵自重,可只要有王虎贲您在,那天子必然毫发无损,可是你却在这么关键时刻离开关中来到关东,难道你就不当真不怕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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