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的坊丞了。
不说心中大呼可惜的坊丞却说刘澜在鲁府门外四五米处翻身下了马,府中下人还没来得及问他们是什么人,许褚已经操着粗嗓门喝,道:“这位是徐州刘使君,快去让你家主人出来迎接!”
很快,鲁肃府上男眷尽数出府迎接,鲁肃此人身高七尺,眉目清秀,穿着一身长袍在刘澜面前作揖施礼,而心中却猜测着刘澜为何突然造访,毕竟他和刘澜可没有何交集。
在担忧之中,刘澜亲自扶起了他,携着他走进院中。后者如提线木偶一般紧随着他,心中担忧,现在太过被动,不能再让刘澜反客为主了,必须要弄清他此行目的,憋了他一眼,小心翼翼道:“不知刘使君突然造访所谓何事。”
刘澜握着鲁肃的手腕,大步向前走的同时笑道:“子敬啊,这次前来你府上乃是因为彭城张子布举荐,我这才亲自前来邀你出仕,除此之外,还有一桩小事要和你打听打听。”说着刘澜朝许褚一伸手,后者递过来一枝白玉笛,与当初大乔所用一般无二,但这一枝却并非是大乔携带之物,而是刘澜特意找人前往吴郡获得,递给了鲁肃道:“子敬先生,不知你可曾见过这方事物?”
鲁肃神情明显闪烁了下,强作镇定,道:“在下并未见过此物,不知此物是?”
“看来子敬并未说实话啊。”刘澜手上突一用力:“这可是乔府长女乔琴留给我的,当日他初入徐州,便是在自己府上落脚,子敬先生敢说没见过此物?”
“若非使君提醒,还真想不起来,对,对,当时乔琴姑娘随身携带着的就这支白玉笛。”
刘澜冷笑一声:“子敬,我希望你不要再骗我,也别再替某些人打马虎眼,我既然来你府上,自然是得到了消息,不然也不会冒昧登门。”
“明白,明白。”
“我知道你是怎么想的,我带着这点人你别看少,可是你别忘了东城虽然靠近扬州,可终归是下邳一县,你府上家丁护院虽众,可也不会多过县里的郡国兵吧,所以啊,不管是为了自己的身家性命还是家族里的妻儿老小你最好别还是别想太多,不然我可会第一时间就取下你的项上头颅!”
“不敢,使君就是借我个胆子也不敢做出此等大逆不道的事情来。”
刘澜再次像徐州一伸手,这一回他却递过来一张通缉告示,指着上面的画像,对鲁肃说:“既然你认得乔家姐妹,那这上面的男子也肯定相识了,此人连番刺杀与我,我已经在徐州贴出告示重金悬赏,只是到现在还没有任何消息,所以我此行第三桩事情变是和子敬你打听下可否知晓此人的下落。”
鲁肃看到周瑜出现在告示上的一刻脸色为之一变,手上一用力便摆脱了刘澜,冷哼一声,道:“只怕使君找错人了,在下并不知晓此人下落。”
“子敬先生既然说不知道他的下落那就一定不知道,只是子敬先生啊,我却一直很好奇你为何会三番四次的帮他,难不成当真以为我刘澜只能查到他周瑜,而你这枚隐秘的棋子却无论如何也查不出来吗?”。
“刘澜你到底要干什么?”鲁肃眼神一凛。
刘澜开门见山,道:“我刚才已经说的很明白了,我是来请先生出仕的,当然如果子敬先生认为我方才对你言语冒犯的话还请多多包涵,在下对先生并无恶意,如果先生生气的话,不答应出仕,刘某也不会逼先生!”
“使君就是这样来邀鲁某出仕的?”鲁肃怒气冲冲的说。
看着他生气却又不得不强压着怒火的样子刘澜大笑一声:“子敬啊,有些事情心知肚明就好了,我已经够对你法外开恩了,不然就凭你私会过周瑜这一项我要真治你的罪,你觉得咱俩还会是在你府中说这些话?所以你啊,也就别纠结我刘澜是不是在强逼你出仕了。”
鲁肃气得嘴唇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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