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有了抗衡袁术的实力,什么时候才能主动出击!”
张英退下了,刘繇又将陈横召到了太史府,很快国字脸的陈横便来到了刘繇书房外,早有下人进来通禀,道:“陈校尉到了!”
“让他进来吧!”
很快屋门被推开,陈横三步二步进屋深施一礼,道:“末将拜见主公!”
“免礼吧!”刘繇摆摆手道。
其实陈横与张英各有千秋,若论两人统兵的能力,陈横更擅长步战,不管是战阵防御还是攻城守城这是他的长项,而张英却是素习水战,而如今刘繇过了江,第一道防御就是长江,除了权变之外,这也是为什么陈横与张英从平起平坐到如今风头被抢的原因之一。
刘繇直接问道:“对面的情况如何了?”
陈横当然知道让他连姓名都羞于提及的人物是谁了,愁眉不展,道:“庐江战事怕要结束了!”
刘繇忽然陷入了沉思中,他低着头又开始想起了张昭前来秣陵之事,刘澜派他来的这件事会不会与庐江之战有关,难道他是要……
他已经不敢往下想了,若真是这样,那时候大军二路而来,虽有长江之险,恐怕也无回天之术了!
等等,等等,好像有什么地方不对。在刚才的某一瞬间,刘繇好似有了一丝明悟,但一时间却又怎么也抓不住,好似是千万条麻绳纠缠在一起,虽然明知其中一条就是绳头,却始终无法抓到。
袁术马上要攻下庐江,刘澜与太史慈在淮阴僵持,刘澜派张昭前来结盟,刘繇在心中一点点的开始重头捋顺,忽然在想到前来‘结盟’这两字时一顿,脑中电光石火般地闪过许多念头,但其中的一个念头却让他立时振奋起来:“徐州、扬州,哈哈,原来他刘澜也怕两面受敌啊!”
“主公,您说什么?”陈横一脸疑问地看着发了癔症的刘繇,不知道他为什么会突然间变得欣喜若狂。
想通一切的刘繇心情大好,耐心地为陈横解惑,道:“我们担心袁术,难道他刘澜就不担心?等袁术取了庐江,趁势南下或是掉头东去都有可能,刘澜这是为了避免腹背受敌,所以才要与我们结盟,而我们也因为有袁术的威胁所以同徐州结盟才是大势所趋,快,快,快去传张昭前来,我要和他好好谈论下结盟的具体事宜!”
“主公,这是不是有些太草率了?”
“太草率?只要能对付袁术,就是再草率,也无妨!”刘繇咬牙切齿道,正是因为袁术,他成了天下人的笑柄,这个仇必须报,就算付出再大的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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联合刘繇事关重大,而且又是张昭提的议,那么他就有必要独身犯险为千疮百孔的徐州去弥补,更何况这是他出仕徐州的第一件要事,所以他当仁不让揽下了这趟差事。
但他又从来不是以辩才闻名的纵横之士,未出仕前他绝不会想到自己有朝一日会用到钩钜之术,若能未卜先知的话,他也能早些准备,但时不我待,就算是他想临时抱佛脚,也因时间仓促而作罢。
虽然对‘长短’所知甚少,但他绝不会只是傻傻地来秣陵谈判了事,他虽对钩钜术不甚寥寥但也明白身为使者明面上联盟是头等大事,但在私底下还要观察并收集政治,军事与民生等情报。
在这个通讯靠吼,交通靠走的年代,能掌握到盟友或是对手更多资讯,往往会成为一场战争的胜负手。
张昭通过有限的机会,虽然他知道他看到的未必是真,其中很多景象很可能是刘繇特意让他见到的假象,但有些情报就算明知是假却也可以信其三分,而这三分才是其中的重中之重。
虽然无法得知被赶过江的刘繇具体有多少人马,但以守城的郡国兵来看,战力却是相当的强悍。张昭当然不信这些人马会是由百姓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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