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个饿得皮包骨头,惨绝人寰的场景至今让他凄凉悲愤,可该想个什么样的办法来解决这些每到灾年百姓就无家可归无饭可吃的事情呢?
唉?刘澜看着碗中的米饭,忽然灵机一动,我不知道,未必陈群他们就不知道啊,毕竟我是后来人可陈群却是这时代的人啊,虽然现在汉帝被架空了,可之前那些皇帝又是如何处理这些灾民的?
刘澜放下了筷子,正要派人去传陈群,却突然看到了一旁一脸关心的甄姜,心中一动,问道:“姜儿,平日里若是发生旱灾啦,水灾蝗灾什么的朝廷是怎么救灾的?”
甄姜想了想,随即摇头一脸歉然,道:“这个不知道,不过救济灾民的话都是用常平仓里的粮,常平仓会在粮食便宜时大量收购,也会在粮食价格高时少量售出,若是遇到灾荒就会以市价卖出平抑粮价!”
又是这个常平仓啊,虽然钱庄新建需要时间,可就算新建了,其实对百姓还是不公啊,到时候亏的还是老百姓,除非存多少取多少,甚至能像存钱那般有利息,这样一来就算真到了荒年,老百姓还有余钱和粮草过生活啊?心中好一阵心烦意乱,想照搬后世的经验,可后世又有什么经验可搬?
一旁的甄姜沉思半晌,忽然神采飞扬的说:“我记得良人曾经提过钱庄的设立是希望以后能够以利息吸引有闲钱的百姓把钱存到钱庄,而钱庄则能有更多本金去借给需要用钱的商人与百姓从中收取利息,奴家就想如今小沛钱庄既然可以借贷青苗种还有商钱,那为什么百姓就不能把他们手中余粮也存到钱庄里呢?这样一来百姓就能在丰年时将余粮存进钱庄。到了灾年在去钱庄把粮取出来!”
还真是不是一家人不入一家门,之前想到的她也想到了。摇了摇头,道:“法子好是好,我之前也有过这个想法,但可操作性却太低,不得不取消了!”
甄姜有些不高兴了,若非是看他愁眉不展。她也不会去想这些事。可如今好不容易想出办法来,又说不行:“怎么就低了?现在是死马当活马医,就是不行那也是办法啊,除非良人有更好的办法,不然不这样做还能怎么办?”
“姜儿你不懂,现在在徐州设钱庄还不可行,就这一点百姓存不了粮食!”看着他一脸不解的神情,刘澜苦笑着说:“你别看我现在是徐州牧就以为我想干什么就能干什么?我身边还有许多制肘,很多事不是我想怎么办就能怎么办。我承认你刚才说的那些是惠民的好政策,可实施起来就未必还是惠民的好政策有可能就变成了扰民之策了,这些事情说多了你不懂,最好也别懂。另外一点你有没有想过粮食是会有损耗的,百姓把粮食存进钱庄,这些被损耗的粮食算谁的?算百姓的百姓不干,为啥我要存到钱庄里,我存在家里损耗更少不是吗?可若是算钱庄的,那你想过这样长年累月的损耗下来就是本金再雄厚的钱庄也迟早有一天要倒闭!”
甄姜被他说的立时气息恹恹像只斗败的公鸡,变得无精打采。道:“奴家也是见良人着急,才想了这么个办法的,谁想到这里面还有这么多学问啊!”
“嘿嘿,其实姜儿已经出了好大的一个注意,若非娘子提醒,相公我又怎么能想出义仓这么切实可行的办法来?”刘澜将筷子放了下来,直勾勾地看着暗自苦恼的甄姜道:“虽然钱庄无法开设,可是大可以在让民间以邸店的行事来开设义仓,从而使得徐州以民间邸店义仓的形式转型为钱庄形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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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刘澜招来了陈群与崔琰,就昨日说起的钱庄义仓一事继续进行了交流,由徐州徐州四大家来牵头,以他们的影响力自然可以使得徐州百姓消除顾虑,同时刘澜还会放宽邸店义仓申请条件,但想开设首先需要在州牧府报备,这一点却是为防范钱庄卷款私逃的情况发生。
到时随着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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