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怕这徐州城便成了他的葬身之所在了。”
刘澜进入淄车,此时没有人会认为他是真刘澜,只以为他乃是替身,可只有关羽等心腹才知晓,真正的主公已然启程前往徐州了。
陈登与许褚骑马行在马车旁,身后乃是三千装扮成家丁的刘澜亲兵卫队,一行人匆忙赶路,在第二日徐州城关闭城门的前一刻进得来到了城门前。
徐州城近来查探的极为严苛,便是有陈登上去说项,亦是将一众人一一检查一遍,当守卒掀开车帘,看清刘澜的容貌后却也并不以为意,这小卒并未见过刘澜,自然不知这人是谁,只是在心中却是难免想道这人也不知是何妨神圣,竟然连陈校尉都只能在一旁陪侍,而不得上车。
马车再次启动,缓缓驶进了徐州城内,而当这一行众人进城后的片刻,又是一骑快马冲进了徐州城内,消失在夜色之中,紧接着徐州城大门缓缓关闭,夜幕已经笼罩了整个徐州城,可是这一夜却注定着暗流涌动,又会有多少人无心睡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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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朗星稀,幽静的空间内只有陈氏父子二人,陈珪负手而立,站在窗前凝注窗外明月,沉思不语。刘澜临时起义改变了既定计划,让陈珪彻底失去控制他的机会,结果并不出乎预料,反而还在他的预料之中。他本来就未尝低估过既是朋友又是敌人的刘澜,但直到这一刻他心中却突然冒出了一个想法,也许刘澜比他想象中更厉害。
他以为通过这一连番算计便能彻底将刘澜控制在掌心之中,只可惜事与愿违,刘澜棋高一着,让他不得不取消全部计划,事态的发展让他感到了一丝无力,而且刘澜偷梁换柱之计又打他个措不及防,他不可能对替身动手。若是那样只会赔上自己整个家族。
他早已计算妥当,只要行事谨慎。到时控制住刘澜或是除掉刘澜,转嫁到丹阳军手上。那以他对刘澜的了解,他手下的死忠反应必定会来找曹豹报仇,在兵力几乎相等的情况下,小沛的部队想要攻下徐州城是绝对无法办到的。
到时丹阳军与刘澜余党若能拼个两败俱伤最好,若是不能,但不管双方谁最后胜利,最后取利者绝对是他和陈家,以他在徐州的声望,到时若真成此局。他陈珪只需振臂一呼,就会有九成九的把握彻底掌控徐州。
这一招一箭双雕或是螳螂捕蝉之计他前后思虑许久,当他改变计划,不在决定扶持刘澜而是利用他的时候,当他苦苦经营日久,失败的几率几斤于零时,他却得到这么一条消息,早起波澜的心境如同被一盆冷冰冰的冷水浇灭了,此时此刻他除了失声苦笑就是苦笑失声:“谋事在人。成事在天,成事在天呐。”惋惜连连,道:“怨不得谁,怨不得谁。只怨老夫太过天真,心存侥幸了。”说道最后,那一丝落寞之意早已充斥心间。
陈登看着父亲那略显佝偻的背影。长长叹口气,道:“其实父亲这又是何苦呢。事已至此,父亲与其再此哀叹。还不如早作打算。”
“早作打算?”
他看向陈登,苦笑道:“若不是因为糜家和刘澜的联姻,我怎会想出此策!若刘澜入掌徐州,自然重用糜家,而让我陈家次之糜家,这岂能符合我陈家的利益?让他一介商贾压我陈家一筹?”
虽然陈珪心中不甘,但他还是取消了计划,这层含义就是他已经默认了低糜家一筹的现实。
陈登来到陈珪身后,低声说道:“好在此事小心且隐蔽,刘澜什么也不清楚,所以父亲此时取消行动也为时不晚,到时我陈家依然在徐州有着举足轻重的地位,就是让糜家稳压一头又有何妨,便如父亲常说的那句话,这出头的椽子先烂,日后能笑到最后的未必便是他糜家。”
陈珪双眸精光闪现,突然大笑道:“你说的不错,倒是为父有些短视了。”看向陈登,语重心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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