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时只要我登上徐州牧之位,你便是州牧夫人。”说道最后却是低声笑道:“我的州牧夫人,你又何必与这些侍妾斤斤计较呢?”说完回头怒对一众歌姬:“还不退下。”
数十美姬侍妾一个个胆战心惊慌忙退下,待她们一出门,陶商却是趁绿锦不妨,一搂她蛮腰,横身将其提起,道:“这些时日你一直在陪侍老头子,今日便让我好好疼疼你。”说着便往榻前走去。
绿锦咯咯笑道:“我来可是有要事相告,说完我就得回去,等晚上奴家再来陪公子。”
陶商突然停下脚步,看向绿锦道:“什么事?”
“刚才奴家在外偷听,虽然听不清他们说什么,但却听到了刘德然这三个字。”
“他们在说刘德然?”陶商眼眸突然变得阴冷起来,身上更是瞬间浮现出冷冷寒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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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风细雨故人来,亮了得子的消息很快传得满城尽知,前来贺喜之人络绎不绝,这一日陈登便亲自抵达沛县登门拜访,刘安将其带进会客厅中,只见刘澜恭候多时,笑着躬身道:“恭喜德然公喜得贵子,当真是可喜可贺,可喜可贺。”
“元龙,这几日快愁煞我也!”刘澜苦笑连连,道:“不知某交托之事办得如何了?”
陈登含笑不语,刘澜立时心有所悟,看向他身后随侍的那名青年。双眸一亮,大喜起身。对那名年轻人躬身施礼,道:“难不成这位就是华先生?”
“非也。草民吴普,乃华佗之徒!”
吴普上前一步,还了刘澜一礼后才说道:“家师早在年前就去了会稽,所以小可便受陈先生所邀,前来听候使君差遣!”
“原来是华先生的高徒,久仰,久仰!”刘澜这句话可不是客气,这位华佗高徒吴普可在历史上是着鼎鼎大名,而他恰巧在后世对其有所耳闻。既然能够名留青史,想来甄姜的病情也可无虞了。
“可否带小可去看下病人?”
“正当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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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澜与吴普相携出屋,迫不及待的说道:“吴先生,如何?”
“我这就为夫人开药,只需服用半年就可治愈!”吴普说道。
“医曹吏言此病只有针术方可痊愈,吴先生怎么又说吃药?”
“所谓宁开十副药,不动一分针,夫人之病食药石即可,无需动针!”吴普笑道。
“那就多谢吴先生了!”刘澜当然对吴普的话深信不疑。这就是医术的优劣,在医曹吏看来无药可治的大病,在吴普这样的神医面前,只不过就是几味药石就能治愈的小藓。
可吴普口风却又一转。道:“然此时尊夫人还不可用药石医治,当以食补之,早年间。我随家师云游至兖州,恰巧救治过一位与夫人一般患者。家师所开之方,便是以食补为引。药补为方,先将那位大姐的身体调理好之后,才给她治病,说着便为刘澜开了药方,他接过看了眼,食补一便是常见的红枣莲子羹,可当第二味东平牛胶出现在眼前一刻心中却是为之一怔,难不成汉朝时就已然有阿胶了?只是这阿胶不是驴皮吗,怎么这时候是牛胶?说道:“吴先生,可不可以将这牛胶换成驴胶,这样的效果会不会更好些?”
“神农本草经载……”
刘澜没想到吴普竟然对他这位对医学一窍不通之人引经据典,立时满头黑线,道:“吴先生,医术也只是前人经验之谈,吴先生不试一试,又怎能知晓牛胶比驴胶疗效更好呢?”
“这……”吴普有些犹豫,从刘澜口中说出自非他人,斟酌片刻道:“不知使君如何知晓驴胶熬制之方?”
“我也是听民间百姓所言,具体效果如何,也只是道听途说罢了,若吴先生有疑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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