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在刘澜怀中啼哭不止,可是一到甄姜怀里,却是咯咯笑个不停,看着刘澜要多怪异就有多怪异,甄姜一边逗弄着小家伙,一边风情的撇了眼刘澜,道:“良人,快些为孩子起个名字吧。”
“起名啊?这个我可不拿手。”刘澜尴尬一笑,突然脑海中想起了‘铜头’二字,急忙摇头苦笑:“此时切不可再与他玩笑,那该起个什么名字呢。”
他心中想道:“这孩子便好似穿越小说中的猪脚穿越而来一般,也忒神奇了些。”想道这里却是心中已有了计较,道:“就叫源吧。”
“?”甄姜看向刘澜确认道。
“,,众水始出为百源。”颇为满意的甄姜笑说了一句,就见已经与稳婆医学从事退出屋的郭玉儿凑了过来,低声对刘澜低估了几句,后者点点头,安慰甄姜一番后便退出了屋,只见医学从事心事重重的在堂内候着,刘澜道:“情况到底如何?”
医学从事面色凝重,道:“使君夫人的情况不是很好,体内淤血凝聚,日后不仅无法在育,只怕性命也难保!”
都危急到性命了,还不是很好?刘澜一颗心立时提了起来。但他不懂岐黄之术,只能继续请教,道:“有没有办法?”
医学从事沉吟片刻,道:“以老夫多年经验,夫人也不是没救,不过却要动针!”
动针?难道是针灸?刘澜长舒口气。拱手施礼,道:“那就有劳从事了,事成之后,刘某必有重谢!”
“夫人的病若老夫能治,也不会像现在这样!”
医学从事叹息一声,道:“实不相瞒,老夫并不擅长针术!不过……”
刘澜急的团团转,现在的情况让他一筹莫展,突然听到医曹吏说了一半的话。诘问,道:“不过什么?”
“听说使君与下邳陈珪相善,若能请到他,夫人的病就有办法了!”
“原来陈珪竟会针术!”刘澜面色瞬间转阴为晴,喜道:“我这就派人去请他!”
医曹吏信心满满的说道:“陈汉瑜并不懂针术,不过他却与一人相善,若能请到此人,夫人之病无虞矣!”
“不知您口中所言是哪位高人?”刘澜脑海中立时想到了一人。只是不确定是不是他!
“不知使君可听过华佗此人!”医学从事说起华佗时,眼中迸射出崇敬之色。
果然是他!刘澜急不可耐的说道:“我这就派人去去徐州。让陈先生尽快安排华佗前来徐州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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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小沛城门前来了一只车队,人数不多,只有三五人还有一辆轩车,自从小沛县取缔了入城税后,来往小沛的客商与旅人如雨后春笋。络绎不绝。
车队来到城门前,守军没有任何疏忽,正欲搜查,只见马车车帘掀起,一位相貌堂堂的儒雅青年探出头来。道:“快快放行,我有要事。”
小卒认得此人,慌忙拱手见礼,道:“原来是军师的车架。”说着竟偷眼从车帘的缝隙朝车内瞥了眼,心中不由一惊,忙道:“快快放行,快快放行。”
徐庶随即放下车帘,马车直朝城内而去,过的半晌,在府衙前停下,只听车内道:“将面容遮住。”随即徐庶与一位黑面的男子下了马车,朝府衙前去。
徐庶未行数步,只见刘安与一位中年妇人从内院走了出来,徐庶上前,道:“刘管事,快去通知主公,说某有要事求见。”
刘安见是徐庶,急忙见礼,尴尬一笑,道:“恐怕徐军师今日难以见着使君了。”
“为何?”徐庶心中焦急,下意识的问道。
“夫人今日刚诞一公子,家主正在夫人房中。”刘安脸上满是喜悦道。
“原来如此。”徐庶会心一笑,道:“虽然如此,但还要劳烦刘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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