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道:“夫君是该回去了,奴家知道夫君此次出来其实更多的是为了避开姐姐,可是姐姐毕竟身怀六甲,夫君如此对她,定然会寒了姐姐的心。”
世上的女子鲜有不吃醋的,糜箴巴不得刘澜与她日日厮守在一起,但她却不得不说些劝他回心转意的话。因为女人很容易悲春闵秋,很容易将自己代入成另外一人,她害怕自己有一天沦落到甄姜那般境地之中。她心中无时无刻不在想着一件事,那就是若自己也有这么一天,又会有谁来为自己说项。
刘澜苦笑一声,其实他和甄姜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事情的起因为甘倩,后来又出现了糜箴,但这些问题根本就不是糜箴所想,就如外界传言刘澜惧内一般,其实都只是谣传罢了,但刘澜没有说破,因为他很乐意也很高兴见到糜箴能当着自己的面替甄姜说出这些话来,这才是家庭和睦之道。
他轻轻握住了糜箴的柔夷,话到口边却又停住,只是在心中说道:“世人都言刘某人惧内,但他们又怎会知晓这世间根本就没有会怕女人的男人,有些事不是自己不敢违背她,只是不想违背它,这一切都是因为爱极了她,所以才会使人觉得自己怕她,其实这只不过是因爱生惧罢了,但只是这一浅显的道理,世人又有多少能知?
“好了,我们不谈这些了。”刘澜没有向糜箴去解释什么,只是岔开话题,道:“刚才我们说到哪了?”
“夫君说到想要回去了呢。”糜箴神色有些黯淡,但还是强颜欢笑道。
糜箴的神情刘澜没有看到,只是自顾自的说道:“是啊,是该回去了。”突然看向糜箴,莫测高深的说道:“箴儿,你知道吗?一天最黑暗的时刻,必定是曙光即将来临之时,就像冬天到了,你说春天还能远吗?”
“夫君好像是话里有话呢。”糜箴想了想道:“但箴儿却想不出来相公的言外之意。”
“你这妮子这么聪明会想不出来?”刘澜知道并不是糜箴听不出来,只是她不愿对政事多插嘴罢了,笑道:“冬天的寒冷是最为难熬的,你知道吗,每到冬日会有多少平民冻死,但只要能将寒冬熬过,那伴随而来的便是勃勃生机。”
“啊。”糜箴满脸兴奋之色,娇笑道:“那奴家岂不是要恭喜夫君了?”
“呵呵,现在恭喜为时尚早,若一日不尘埃落定,那就会存着变数。”
刘澜眼眸深远的看向湖面,对糜箴说道:“你看眼前湖面,又有几人能知晓下面藏着几尾鱼,又或者是其中的暗潮汹涌呢?”
就在这时,只见丫鬟冬梅缓步而入,施礼,道:“老爷,夫人。”
糜箴急忙松开刘澜的脖颈,退到一旁,看了眼冬梅,没好气,道:“冬梅,什么事?”
冬梅看着小姐羞赧模样,站在一旁掩嘴偷笑,看到糜箴横了自己一眼,道:“夫人,是许将军与孙先生有事要见老爷。”
糜箴正欲开口,只听刘澜说道:“让他们进来吧。”
“是。”
冬梅退下的一刻就听糜箴说道:“那奴家便先告退了。”
糜箴与冬梅离去不到片刻,刘澜就见孙乾与许褚相携而来,笑道:“公佑,这兰陵酒可是你的最爱,有什么事,先喝杯热酒暖暖身子在说。”
“多谢主公。”孙乾正欲上前斟酒,不想刘澜已经亲手为他二人斟满了樽中酒,递向二人,道:“一口气喝干了。”
两人接过酒杯,对看了一眼,随即满饮杯中酒后,才说道:“多谢主公。”
“现在说吧,有什么事?”刘澜示意他二人来到自己身边坐下后,说道。
两人落座后,只听孙乾说道:“主公还是见上一人吧,如此一切尽知。”许褚并未落座,只是叉手侍立在刘澜身后道。
“何人?”刘澜好奇的问道。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