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杨军坐拥如此利好之势,为何这笮融会跑?”
陈珪看向刘澜、陈登二人道:“这一点不可不虑,到底是笮融欲要瞒天过海,还是真与曹豹不容水火?”看向陈登道:“我儿可知详情?”
“这个却不知晓。”陈登摇头道。
一旁的刘澜思虑片刻,道:“怕只怕这是丹杨军的一招暗棋,毕竟丹杨军内部有何矛盾,我等却并不知晓。”
“全不知晓吗?”陈珪眼神深邃的看向刘澜,道:“德然也许并不知晓,但老夫却有所耳闻。”
刘澜‘哦’了一声,一副欲求详情的样子,道:“还望先生告知。”
“这笮融乃j猾之辈,对徐州牧之位欲求而不得。而这曹豹却是谨慎之人……”
陈珪说道这里却是早已想通了其中的关节,喜上眉梢,:“德然,大事可期矣。”
看着陈珪怡然自得的模样,刘澜却一头雾水,笮融想要当徐州牧,而曹豹乃谨慎之人,自然不会随笮融盲目夺权……想道这里心中也是一喜,道:“在笮融心中,曹豹亦不过是一粒棋子,他先许其为州牧,若不是这样,也无法解释曹义为何对糜家小姐做出那事来。”
“德然所言正是,像曹豹与笮融都是丹杨军出身,若有外敌,自然会一致对外,但为了利益,难免就要反目成仇了。”
“先生所言不错,曹豹本已到了孤注一掷之时,不然绝不会冒着得罪陶商而使其子干出那些事来。”刘澜侃侃而谈,道:“只是曹豹万万没料到,糜家非但没有同意与曹家的婚事,反而还将其妹下嫁与小子,这就打乱了他们的步奏。”
陈登心中一动,终于明白了父亲口中大事可期是什么意思了,接话道:“也许并不是曹豹想不到糜家不会同意,只是他从来都不愿如此想,毕竟他也十分迫切得到徐州氏族支持从而坐上徐州牧之位,所以只要有一线希望,他就会去赌。”
刘澜赞同道:“元龙所言不错,可是当曹豹发现事情并没有向着预料的那样往下走,反而还使他得罪了糜家,更开罪了陶商后。他想当徐州牧的美梦也就化为了云烟,所以他现在只有一条路可走,那就是向陶商乞怜,寻求僻护。”
“可是笮融为什么又会带着本部丹杨军跑了呢?”陈登大感不解道。
刘澜看向一直缄默不语的陈珪。道:“其实从一开始这就是笮融一手策划的计谋,如先生所言,笮融乃j猾之辈,所以他才会扶持曹豹去当徐州牧,若笮融对曹豹直言想当徐州牧。曹豹无论如何也不会助他一臂之力,所以笮融才会退而求其次,表面上答应支持曹豹当上徐州牧。可在笮融心里呢,曹豹乃一届莽夫,他笮融迟早能够将其控制,所以他才会支持曹豹当州牧,毕竟他从未将曹豹当做对手!
可糜家小姐的事情发生后,笮融却发现曹豹竟然打消了继续当徐州牧的念头,为了自保更是向陶谦摇尾乞怜,也许他还向陶谦表忠心。要全力支持陶商当徐州牧,如此一来,真正想当徐州牧的笮融自然不会同意,也许就是因为这个,二人彻底发生了矛盾,而在与有陶谦支持下的曹豹对垒后打败,笮融这才在万般无奈下带着兵马跑了。
陈珪笑道:“德然所料虽然不错,但有一点却并不正确,那就是笮融为何会跑。”
他抚着短须分析道:“陶谦一直就知道丹杨军有两个声音,这是他乐意看到的。因为此乃权谋之术。”
刘澜认同的点点头,只听陈珪继续说道:“但他若想让陶商承其位,那首先就要让丹杨军里只有一个声音,而这个声音必须是为陶商所用。”
宛如醍醐灌顶一般。刘澜心中豁然开朗,道:“所以在这种情况下,陶谦欲要对付笮融,却不想机密泄露,反被笮融逃了?”
从一开始陈珪就知道刘澜绝不是易于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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