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如此冒昧来访。”
刘澜一怔,连寒暄都不寒暄,看来他这是遇到了无比头疼的麻烦事了,说道:“到底发生了何事,竟会使子仲如此?”笑指向矮几前的茶盏,道:“子仲有什么烦心事,喝口水坐下来细说。”
“令妹的那些臭事,德然又不是不知晓。”
糜竺哪还有心思去品桌上的香茗,看都没有看一眼,直等刘澜安坐后才道:“竺已是毫无办法了,左思右想之下,也只能来向德然求助了。”
刘澜一早就料到糜家要和曹家翻脸,只是他没有料到会这么快就求到了自己头上,挥退了刘安后,低声,说:“子仲真打算对付曹家……”口气中难免有些犹豫,毕竟这丹杨军可是陶谦嫡系,若是真要与他们刀兵相向,那便是等于直接和陶谦翻脸,这种事情刘澜现在是绝对不会为了糜家而和陶谦撕破面皮的,所以说话的时候难免有些犹豫。
糜竺点点头,却又摇摇头,道:“对付曹家是自然要对付的,但时机尚未成熟,急切之下恐难以成事。”
“那子仲的意思是?”
刘澜有些不解看向那几个大箱子,心说糜竺带了如此丰厚的礼物,若说不是邀自己对付曹豹,那又是为了什么?
“竺在徐州好生气苦,左思右想之下这才不得已来见使君,而使君又对令妹之事知之甚详,所以竺也不必再有何隐瞒了。”
“子仲,你说吧,你要如何对付曹家,只要我能帮的上忙,绝对义不容辞。”既然不是直接对付曹豹刘澜当然要说些官话,别忘了糜家是他一早就打算拉到自己的这条战船上的,之前是苦于没有契机,现在糜竺主动上门,而且还不是为了对付曹豹,他当然不能错过如此良机。
“曹家之事容后再说。”糜竺急道:“竺来此乃是为了舍妹之事。”
“为了令妹?”刘澜一脸迷茫道。
“难道使君没有听到什么风声?”糜竺有些疑惑道。
“没有。”
“哎。”糜竺叹口气道:“现在的徐州城,恐怕没有人不知道令妹的身子不净了。”
“什么?”刘澜惊呼道:“我可是要求帐下严守此事的,怎么会泄露了消息?”
“并非是使君处泄露出去的,乃是曹义那畜生。”糜竺长吁口气道:“再说纸又岂能包得住火,令妹的事情即使能够瞒得了一时。又岂能瞒得了一世。”
想到本是刘澜的妻子糜箴竟然会遭受如此凄惨的命运,刘澜心中也有些不是滋味了,虽然他二人已经多年没有见面,甚至连刘备的消息都没有。也不知他是死是活,可终归二人也算是朋友一场,不由以叹,道:“那子仲此次前来是要?”
糜竺神情立时变得忸怩起来,好半晌才好似下了决心一般。道:“竺此来乃是为令妹说合件亲事。”
“亲事?”刘澜惊诧之际,看着糜竺,只这一眼如何还不明白糜竺是来说合他妹子和自己的,忙摆手,道:“不成,不成。”说着便开始后退了,好似糜竺是那瘟疫一般。
糜竺忙问道:“难不成使君看不上令妹?”
“不是。”
“那又是为何?难不成德然是在意令妹的身子……”
“不是,子仲误会了。”刘澜解释道:“我毕竟是有妻室的,若令妹下嫁,岂不是委屈了她。”顿了顿。想了想,道:“不如我为令妹说合一人,如何?”
“何人?”
“关羽关云长。”刘澜说道:“就是送令妹回转徐州之人。”
“使君,不知小妹若是下嫁关将军,可否被立为正室?”
“这个……”
刘澜有些支吾道:“云长已有正室,只可惜失散多年,这些年我一直劝他再立妻室,可惜他……”说着却是惋惜的摇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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