绛邑属河东郡,县境东部和南部由中条山环抱,高峻而挺拔县境东北为翼城县,西南为闻喜县。周惠王八年,晋献公派大夫建都城聚,将群公子全部杀光,始将此地命为绛,从此即定晋都于绛(《史记》称“始城都绛”)。
下马后的刘澜掏出的帛布纸,没有书案,只能将帛布纸铺在张飞宽敞的后背上,闫志则一手持砚台磨墨,而他则回忆着这一路上的地形,以毛笔作画,只不过这画工就难以恭维了,虽然有够奇葩,但最少不管是山、路、河流都能标记的清清楚楚,一眼看出立时就会明白,而此时刘澜则描绘着来时的方向,也就是绛县县城东南的方向。
这里是今日小丫遇险的地方,究其原因则是因为这里矗立着一座可与西岳华山相媲美的姊妹山东华山。东华山也叫太阴山,因其山势奇特、险峻,座南朝北,怀抱五岭,酷似一巨佛尊,因此东华山便成了不少剪径小贼落草为寇的所在,不过真正使东华山扬名,还是后世那家喻户晓劈山救母的神话故事,相传这东华山便是传说中沉香‘劈山救母’时留下,因被巨斧砍下,山峰开裂,所以一半留在陕西华阴县,即名闻天下的西岳华山,而另一半则飞越500华里,落到绛县境内,成了所谓的东华山,故西岳华山东仞,华山西壁均为万丈悬崖,遥遥相对,如今刀斧劈削印迹尚依稀可见。
一旁磨墨的闫志看着司马所绘,由衷赞道:“司马虽然画工比之飞哥不如,可这记性真没得说。要是让我来画,可是万万画不出来这些小细节的。”
“并不是你画不出这些细节。而是你没有多加留意,而我却不一样。因为我一早就知道自己要做什么,毕竟禹贡已经太古老了,很多山川地貌已经发生了改变,所以我每到一地首先就会细心观察周围山川地貌,然后把它们记在心里,等过境之后再描绘出来,这一点你和翼德也上点心,假有一日你两人独领一军,这会对你们有极大帮助的。”
“司马。我记下了。”
“司马,俺也是。”
张飞迫不及待的要向司马表现自己,可身子刚移动了一毫就被司马勒令不要乱动,立时不动如松如木桩子一样立着,而刘澜则不再分心,聚精会神继续描绘从雒阳出来后的山川地形,虽然画得让人忍俊不禁,但难得的是其格外细致,每一个点。尤其是派出军士寻访的一些小道能通向哪里,绕到哪里都格外的标明,可以说有这么一副地形图,就算不用找当地的土人问路。也能够抵达一些想要去的目的地,甚至有些偏远的地方,如东华山的地形描绘。就算是一些当地土人都会看得傻眼,而这才是刘澜最关心的。如果有一日在这里交战,那他就能掌握远比他人更多的地利优势。而这在关键时刻也许就能够出其不意,扭转局势。
刘澜提笔足足画了小半个时辰,而张飞就这么弯腰弯了小半个时辰,不得不佩服张飞的体格好,不但啥事没有,还问司马如果要画就继续,刘澜真怀疑这小子到底是吃什么长大的了,不过刚要调侃一句,脑子却是灵光一闪,这家伙可是国手大家啊,仕女图画的那叫个惟妙惟肖,却不知这山水画的功底如何,如果也是上佳,那他所绘的地图岂不是在美观上要更上一层楼?
把心中想法说出,没想到这小子心里也没底,只是说试试看吧,这倒让刘澜出乎所料,要知道这小子可是那种不管会不会都敢拍着胸脯保证的愣种,当然事儿成不成那是后话,刘澜见他没底,也不敢在自己辛苦完工的地图上试验,找了几张帛布,让他画东华山,可毕竟这画美人和画山水是两码事,只是三几下,这小子就浪费了刘澜好几张帛布,那叫个心疼啊,可刚打算让这小子别画了住手时,却不想这小子还来脾气了,说什么已经掌握诀窍了,司马再给俺次机会吧,这小子虽然粗些、糙些、丑些,可这卖萌的功夫一流啊,一看那楚楚可怜的样子,得,司马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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