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真正的大将臧霸都已亲自披挂上阵,杀向爬上城来的冀州军,同时大喝一声,道:“兄弟们,跟着我把敌军杀下去。”
开阳城确实并非袁谭最初设想固若金汤,可这并不等于说开阳守军不堪一击。
相比于臧霸亲临战场第一线,孙观则更明智的选择充当战场指挥官,他不停提醒着身边的士兵,向城楼下方敌军最密集的方向射击,而床弩,则被他要求停止了下来,但操控床弩的士兵并没有离开,如有需要,甚至是发现敌军将领的话,他会下达床弩再次射击的命令。
“射,给我狠狠的射!”
孙观大叫着:“你小子楞什么,还不快把挂上城垛的云梯推翻!”
“滚油呢?礌石还有滚木呢?当什么传家宝,快快,都他娘的给我狠狠的砸下去!”
战场之上的喊杀声好像都被孙观的大叫声给淹没了,而这战场指挥的工作是最不好当的,不然臧霸也不会把这伙计留给他,此刻他的嗓子都快喊冒烟了,可是他不能停啊,有些士兵,你必须不断提醒,不然他们很容易忘记自己的职责。
而不断提醒他们,其实真是战场指挥官的职责,在城楼虽然不像臧霸那样亲临战场,会更远离第一线一些,可是却能更清楚的观察整个战局,可以更从容的居中指挥,而在他的指挥下,城楼上的士卒们真有条不紊的战斗着,没有慌乱,动作如一,将杀上城楼的敌军一个个全都赶下了城楼。
敌军的顽强,战斗的损失,如此惨烈的代价终于让稳坐如松的袁谭坐不住了,他如何也没有想到看起来岌岌可危的开阳城居然还能巍然不倒,歇斯底里的大吼一声:“给我猛攻,持续猛攻!”
袁谭的咆哮声使冀州军的进攻变得更为猛烈,尤其是城楼下方的弓箭手射向城墙上的箭矢就像是不要钱一样,城楼上,城墙处,接连不断,叮叮当当,如同雨滴
冀州军弓弩手们疯狂向城楼上方倾泻着手中的箭矢,一筒筒箭矢被射空,之后再换一批,再空,再换。
如此猛烈的打击,让城楼之上指挥的孙观都为之震惊,都说冀州富得流油,就这一点,别说是他了,就算是刘澜为他的王牌摄山营,恐怕也没有能力提供如此多的箭矢,此时此刻,他在城楼之上,想抬头都困难。
而在第一线指挥的臧霸,就更别提了,躲在墙角,破口大骂:“箭手呢,都他娘的在吃干饭吗?回击啊,你们留着箭矢干什么,给我射回去,让冀州兵知道,我们可不是吃素的!”
双方如同国手下棋,见招拆招,这边刚压制住了冀州军的势头,那边在袁谭的指挥下,弓弩手便用箭矢对他们进行了又一次的猛烈打击,当城楼之上做出还击之时,新集结起来的攻城部队一击准备就绪,发起了第二次进攻。
而退下来的部队,则回到营地里休息,等待着接下来随时再上战场。
第二波攻城部队只有万人,这一次,袁谭彻底将四万攻城部队划分开来,分成四个梯次,轮流进攻,他倒要看看,臧霸能坚持多久。
冀州军在一队队执盾步兵的掩护下杀奔而来,快速嫁接云梯,而后续的攻城部队则趁机蜂拥而上,一个个身形灵动如灵猴,顺着搭好的云梯抢占东城楼。
“杀啊,将这些该死的冀州军给我再赶回去!”
臧霸已经累到气喘如牛,可他并没有推下去,依然坚持在第一线,在他的带动下,士兵们士气高昂,屠杀着敢杀上来的所有敌军。
而在城楼上的孙观,在敌军退却的空歇猛喝了一顿水,解渴,也缓解了嗓子的压力,虽然还很疼,但比之前要缓解许多,在敌军杀上前来的一刻,再一次大喝一声,指挥着部队开始精确打击。
在他与臧霸的配合之下,一有胆敢冒头出现的冀州军,都会被当场格杀,无一例外,敌军想要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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