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最好不过,我在莒县等你攻下开城的捷报。“
颜良这话一说出来,那可就不是在说反话了,而是在变向支持自己出兵,只不过他身为主将,并不好表现出对他全力支持,而这番话,看起来好像是在说反话,酸自己,其实他就是在暗示自己尽管出兵,他们要拿下阳都,还要攻下开阳。而攻打开阳,如果没有他的支持的话,以袁谭的兵力,显然是望尘莫及的,所以他这番话,也可以说是在为袁谭吃下一粒定心丸,这样一来,到时候他出兵也就名正言顺了,而主公那里也能有所交代。
毕竟袁谭是主公的儿子,他擅自出兵,主公会处置,可是他身处威胁而他若不出兵相救的话,那在主公面前可就交代不下去了。
“你就在莒县等着我把臧霸和捷报传到你面前吧。”
颜良哈哈一笑,道:“臧霸?我可看不上,最好把黄忠押到我面前!”
袁谭蹭的一下站了起来,紧攥着拳头,道:“臧霸、黄忠我会把他们都押到你面前,任凭你处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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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袁谭准备着进攻琅琊之时,远在豫州的沛郡沛县,真有一场大战如火如荼的上演着,不过看起来是一场一触即发的大战,却活生生让两支部队演变成了市场叫卖,城门之下的曹军大骂了一日,城上城下,满是恶毒的诅咒,吵嚷成一团。
但在骂战过后的第二日,沛县却有变的安安静静,双方好像都没有因为前一日的骂战而受到丝毫的影响,一切好像又变回了前一日的模样,城上还是那几十名无精打采的守军,歪扛着兵刃,无精打采的样子,好像一夜没有休息过一样。
而城楼之下的曹军,则因为炎热的天气,齐齐在军营中寻找着遮阳避暑之处,一时间敌我双方,好像达成了默契一样,没有任何一方去主动挑衅。
昨天沛县的守军,乃是沛县的正规军,但今日,徐盛直接就把他们都换成了郡国兵,这些郡国兵平日里就负责一些城内治安与城门的盘查,虽然也有最基本的军事训练,但因为郡国兵只服役一年便即返回亭里,所以他们的军事素养十分低下。
让他们守城,尤其还有他的叮嘱,在太阳的暴晒之下,守城的郡国兵们就差直接卸甲了。
不过用他们守城,徐盛难道不怕敌军突然攻城吗,很显然徐盛有后手,正规部队就在下面呢,如果曹军真赶来进攻,那他们会第一时间抵达到自己的位置,绝不会被曹军偷袭。
就在守城士兵昏昏欲睡之时,突然城楼下方又想起了谩骂声:“无胆鼠辈,如果不敢出城应战,那就快快开门乞降,不然待我大军杀入城中,将你们一个个剁成肉泥!”
城楼之上昏昏欲睡的守军,只是慵懒的朝城楼下面忘了一眼,便又坐了回来,靠着城墙垛,拄着长枪,闭上了眼睛,居然直接睡起了觉,那些污言秽语,好像根本就不是在骂他,和他没有半点关系。
这样的咒骂持续到了夜幕降临,曹军撤了,而徐盛和单子春则来到了城楼之上。
对于防守沛县,徐盛有着丰富的经验,相较于吕布的直接,曹操这样的还是头一回遇到,不过以徐盛的经验,敌军经过两天骂战,最多再骂一天也就收场了,接下来重头戏也就要上场了。
重头戏是什么不言而喻,肯定是攻城了,而这几日敌军频频骂阵,除了打乱他们的部署之外,徐盛怀疑更多的还是在做攻城武器,毕竟沛县附近的大树早就在刘澜时期被砍伐一空,剩下的树木并不足以制作攻城武器,所以曹操只能从几十里之外砍伐树木。
而经过二天甚至三天的时间,攻城武器应当准备妥当。而就这一点来说,曹军简直无法与他们比,他们所使用的攻城器械,都是出自兵械厂,每一个部件都可以进行拆卸与再组装,十分方便,如果说稍微困难的是什么,那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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