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不能无视对面的敌人,将他们当做软柿子来捏。
他立刻回头对亲卫大喊一声,道:“全军随我来。”他带领着部队向后快速退去,部队长途奔袭而来,几乎没有休息,在休整的一刻,全都瘫倒在地,可在夏侯渊下达命令的一刻,所有人的反应都很迅速,瞬间集结,跟着他向西疾奔而去,退了足足十里,才开始安营扎寨。
在曹军的部队之中,曹氏和夏侯氏的兄弟子侄在军中为将为校者众多,可以说,曹军的将领,如果不是真的有本事,根本就不会被外来人染指,而这一点,其实在刘澜内部也很明显,刘澜主要依靠的是他当年的右北平旧部,也就是现在的辽东系,而他要对付的对手徐盛,则并非从辽东系脱颖而出。
这一点情况是他从丰国县离开时所了解到的情况,当时还真的没有太在意,毕竟徐州的辽东系和他们的情况并不一样,可他现在才发现,好像不大一样,如果是以前的沛县,安排给徐盛说明不了说明,但这样的重镇交给他来防守,可就不简单了。
一个非辽东系将领不是不可能在徐州立足,但看看刘澜帐下真正能镇守一方之人,那一个不是青州系出来的亲信,也许你会说臧霸,但臧霸刘澜真的信任吗?未必,所以就更显得徐盛难能可贵了。
夏侯渊露了一面便离开,闻讯而来的徐盛在城楼之上眺望着他们的方向,此刻他们早已成为他眼中无数个黑点,与远方的风景完全融为一体,并很快消失。
“曹军这是要干什么?”不知何时,徐盛发现了出现在身边的单子春,而在他发现自己的一刻,单子春出声询问道。
“也许是望而生畏,也许是要绕过沛县,也许是在动着其它的歪脑筋。”
“也许他们在等待主力?”单子春顺着徐盛的话说到。
“也有这个可能,但以我带兵的经验来看,这样的情况,往往是他们并没有胜算,又害怕我军可能趁夜偷袭,所以选择了退避三舍,但就凭这一点可以看出,曹军的部队并不多,与我们最初的设想是一样的,他们的主力速度不可能那么快。“
“徐将军说的不错。“单子春在徐盛面前就好像学生在老师面前,确实徐盛在沛县为都尉的时候,他单子春还只是国渊帐下的一名小吏,人家的资历远不是他能比,所以对他应有的尊重是必不可少的,在加上他把徐盛又视作了军事上面的老师,所以格外尊敬,但尊敬归尊敬,单子春可不像其他的学生那样,老师说什么,他就无条件的选择信任,而是会用自己的角度去看待这件事情,如果真的是徐盛说的那样,他自己吸取,可若与徐盛有差异,他也会问出来,如果徐盛能说服他则罢了,如果说服不了,那么他可就不会那么尊敬这位老师,而是会直接把问题指出来。
这一点,国渊是对他最欣赏的原因之一,而徐盛到目前为止还没有发生类似的情况,他这样耿直的性格,只能遇到类似国渊这样的上官,不然的话,反目甚至被人家记恨那是在所难免的。
不过身为武将的徐盛,可没那么多花花肠子,再说单子春也没说些什么,只是忽然对他说道:“徐将军,你觉得有没有可能是敌军故意在迷惑我们?”
徐盛迟疑了一下,摇了摇头,道:“应该不会,虽然我也无法确定,但是如果是我带兵的话,是不会搞这么复杂的,你不觉得他们这么做太繁琐麻烦了吗?主要我们不出城,他拿这些怎么可能迷惑我们?”
单子春的眼睛里露出的是那种仔细思考过后的眼神,虽然这其中的门道还有很多不是很懂,但徐盛能在沛县一待就是这么多年,就说明他他很受主公信任,不然的话,也不可能在徐州带兵打仗这么多年。
这样的情况,在刘澜帐下除了徐晃,也就只有徐盛了,其他人那一个不是调动过好几次,就算是赵云,也是后来才当上徐州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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